道衍化，一切过去未来皆因果，冥冥中自有定数。”

鬼谷子点点头：“玄学有玄学的道，科学有科学的理，从你我的科学角度看，你的才学、思想、心性，以及步步走来积累的每一点一滴微小变化，将会促成最终的大变化。”

孙道通颔首：“你说过，科学的尽头是玄学，玄学的尽头又何尝不是科学，你身兼两者，方具备改天换地的最大可能，这就是我们选择你的缘故。”

女帝伸手拍在他肩膀上：“不论如何，是你就是你，决定了，就走下去吧，无需那么大压力，怎么想就怎么做，这场赌局，无论输赢，都是所有人共同的决定，我们共同承担。”

江凡深吸口气，露出一丝笑容：“好，我明白了。”

他认真道：“最后一件事，有朝一日，我若不再是这个我，那就发动吧，答应我，这是唯一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