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某人心中的爱念。
哼,我现在明白了,风晴雪之所以能将心毒下我的身上,是因为她确信我已经爱上了她。我我已经爱上了她吗薛冲的心中忽然产生了矛盾。要说是,似乎不妥,可是要说不是,却连自己都觉得不像。哎,像是风晴雪这样的女人,真的是难以使得男人不喜欢。
我明白了,魔种也是生死劫的一种,只是和心毒是另外一种形式的毒药,使人无法自拔。魔种一旦被人种上,则主要其作用的是心魔。比如元璧君,她一旦和男人春风一度之后,就牢固的将极乐的种子种植进男人的内心,在心魔的作用下,自然是不断的发酵,不断的变异,终于魔种大成,她就可以任意的支配喜欢自己的男人的生死。
如此看来,魔种和心毒相比,显然低了一个层次。因为心毒可以瞬间就在敌手的身上种植下去,不知不觉,可是魔种则必须要像是元璧君那样,牺牲色相,而且培养魔种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一旦遇到像是薛冲这种人,种植在他身上的魔种很难发展壮大,要想驱使薛冲去为她效死,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即使在临死的时候要拉上薛冲,也必须要牺牲自己的本命真元,等于是和对方同归于尽。
心毒最大的敌人,就是绝情心经。
薛冲的眼中看见了光明。风月这种心地单纯如白纸的女孩子,她有执着,也许风悬羽下在她身上的心毒以是利用了风月对他风悬羽的父爱,或许就是因为我薛冲,月儿的心中一直是喜欢我的。否则的话,心毒不会这样的厉害,转化成劫数之中的劫数,无法化解。
“老龙,我成功啦”薛冲有点欢呼雀跃的味道。
“小子,你唤醒风月之后,打算如何对待她你是想让她一直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还是你的妻子天下第一大教圣教主的夫人”
“我我不知道,先救醒她再说”薛冲的心情十分的激动,他的心中此时真正的是纠结无比,我该怎么办呢
若是让她做我的情人,就是大大的委屈了月儿,像是她这样的女孩子,背弃了自己的父亲,对自己又是一往情深,自己当然应当给她名分。可是一旦正式册立她为我的妻子,则势必引起天下仙道人物的议论。风悬羽可是我的死对头,当然也是神兽宫的死对头,我娶了她的女儿为妻,何以向天下人交代
不管啦薛冲的身子平平的拔起于地面,一双眼睛之中射出坚定无比的光芒,因为就在刹那之间他想明白啦:这种事情,不是自己说了算,而是月儿说了算。到时候我把一切告诉她,就直截了当的问她,看看她的反应再说。
薛冲所在的地方形成了一个方圆十余亩的结界。在这处结界之中,无数紫色的光芒开始在薛冲的头顶汇聚,而薛冲的眼睛,散发出妖异的绿光,看向了熟睡之中的风月。
一道一道的紫色光芒汇聚在薛冲的头顶,从接天穴进入薛冲的经脉之中,远远望去,薛冲就像是一个即将得道飞升的高人,正要羽化破空,可是薛冲心中清楚,这就是神魂凝聚的好处,可以吸收天地之间的灵气,而绝情心经的存在,使得薛冲的心中安静平和,外面即使是波涛汹涌,但是他的内心无比的宁静。
这才是施展心毒的最佳时刻。
很好,薛冲在心中告诉自己,只有能够施展心毒,才能破解心毒。
薛冲的神魂进入了风月的识海之中,开始改变她的记忆。
其实,心毒最厉害的就是对对手心灵的攻击,当然,身体也早已经下意识的接受。只有薛冲的心灵力能够改变敌手的记忆,从而将心毒真正的扼杀。
当然,如果心灵力直接抹杀了风月的一切记忆,则心毒自然也解啦,可是薛冲当然不能。不能这样去决定月儿的选择。他不能强迫风月成为自己的一个附庸。薛冲深信,每一个人生存在世上,都有他自己的选择,任何别人不能决定别人的生死。如果我抹杀了她所有的记忆,好杀了她没有区别。狼天仇可以使他的整个后宫的女人在无极魔香的作用下封存之前的所有记忆,可是薛冲不能。
他的内心告诉自己,我如果喜欢一个女子,就绝对真心的对待她,不管她将来如何对我。也许,像是我这样的男人,已经不配拥有风月这种女子的爱。
我会告诉她真想,然后听凭她自己的选择。一个真正强大的男人不是霸占世上美丽的女子,而是应当让世上最美丽的女子为自己着迷的。
这种想法虽然荒唐,但是这就是薛冲的想法。也许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摆脱感情的羁绊,真正的去面对父母的血海深仇。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谈何报仇
而且,以自己现在低微的境界,根本就不是仇人的对手。
“哎,我的月儿,您已经忘记所有,忘记所有的执念和偏执,你是一个纯洁如白纸的姑娘,你回到了从前。”薛冲在呼唤的时候,以道道的心灵力就像是闪电一般侵入了风月的识海,抹杀她不应当有的记忆,当然也包括抹杀了风悬羽下在风月身上的生死劫。
一个人无爱,就不会有劫,可是事实上,世上的人本来就不会无爱,一个永远没有执念的人,老龙说过,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