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毫无顾忌,仅仅是想引得林青青和他决战,居然就给自己出了这样天大的难题。
刚才的这阵金光烈火弹,对双方士兵都有伤害。
但是无疑的,薛冲的部队更多,受到的伤害更大。
而且,更关键的是,薛冲辛苦布置而成的大口袋,眼看就要竞全功的局面。被这小子给彻底的破坏。
夏雨田早已经趁着这个空隙,亲自当先,杀条血路。冲了出去。
虽然只有九万骑兵,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九万人。都是蒙兀帝国骑兵精华之中的精华。
夏雨田带领败兵奔出不上三里之地,元洪亲率领四十万骑兵如风而至。
一看到消雨田的狼狈样子,元洪的心就沉了下去“雨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雨田垂头丧气,指了指远处兀自映红了半边天的火光,说道“都怪我不谨慎,中了薛冲这小子的骗。差点全军覆没。”
当下,也不等元洪回答,带领手下九万人马,如风一样的回去项城。
元洪一声冷笑“薛冲看来你真的是难缠。早知道这样,就该让我来对付薛冲的。”
元彪就道“父帅,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元洪的眼中充满怒火“薛冲足足毁了我们二十万骑兵,这是惨败啊,难怪夏雨田那么骄傲的人,现在连一句话都不想多说,薛冲的部队应该不远。他现在应当是强弩之末,我要杀了他,替夏雨田报仇”
他的长刀举起,就要发布向薛冲进攻的号令。
可是一个人拦住了他“主公,万万不可此时大帅如果轻离项城,萧君若是得到消息,和薛冲前后夹击,则我们的处境危险之极。况且,夏雨田此败,乃是轻敌大意,薛冲的部队,仍然有战胜我们的可能。我们为什么要在这样疲惫的时候连续作战,去寻求一个并不可知的胜利呢”
元洪视之,却是自己新得的谋士田福,向有智计,本来是夏雨田手下的人,但是现在已经投到元洪帐中。
本来,当时薛冲杀夏根十万骑兵之前,田福就向夏根献策,要他不要轻视薛冲,但是他不听,导致了全军覆没。夏雨田听得他的才能,收拢在自己身边。可是田福屡屡进言,夏雨田都是一意孤行。
他知道夏雨田这样的人,是很难听得进谋士言论的,随即投到元洪的帐中,被奉为上宾。
“田先生,我知道你的本事。可是这是我们的好机会,一旦错过,应当不会再有。”元洪有一丝的犹豫。
田福就摇头道“大帅的心思,我已经猜到。就是觉得夏先生和薛冲这一战,消耗了薛冲大量的元气,我们现在进攻他,他没有抵挡的能力,是不是呢”
“先生猜得没错。难道就这样贻误战机”
“非也。大帅想想,夏先生是受了薛冲的伏击,以不足三十万人马对抗薛冲百万大军。薛冲纵有消耗,也不算致命,我们未必一定能胜他,这是一不可;其二,薛冲诡计多端,在我们追击他的必经之路上布置了埋伏,夏先生就是急噪冒进着了道儿,我们难道还不引以为戒其三,若是萧君得到薛冲的求救信号,截住我们的归路,我们该怎么办这里距离项城已远,城中的救援之兵,就算有心,但是步兵能在第一时间救到我们吗有此三点,小的觉得大帅不必冒险。”
而就在这时,元洪派出去的斥候部队已经回来“报薛冲用檑木炮石上十里,横七竖八的摆放在大路中,封闭了我骑兵追击他的去路。他此时正带领骑步兵缓缓撤回距我项城南门三十里的营寨。”
元洪颔首,看着田福“先生真是厉害,这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预料之中,现在追击薛冲,的确不是明智的选择。”
“大帅谬赞了。不过,我倒是有个小小的计策,或许能使我军转危为安。,”
元洪就喝道“好。收兵回项城”
下令之后,随即转过头来,对天福说道“先生的计策,我要洗耳恭听。我们就慢慢而回,正好请教。”
当下,元洪命令手下副将带领大军先回项城,和其子元彪一起聆听天福的高见。
“大帅何必客气,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行军司马”田福蓦然受宠,颇有点不适应的味道。
元洪就道“先生何必过谦您正是我苦苦寻找的人。我自问兵力不弱于萧君和薛冲,可是却屡次败在其手,我自己知道,我的谋略,不能和萧君和薛冲这样的狐狸比。特别想得到一贤人,想不到居然被我得到。”
“元帅虚怀若谷,不骄不躁,才是真正的将才。”
“哈哈,先生取笑了。我们先叙叙旧。我听说先生以前在夏跟军中做行军司马。后来才能得到赏识,来到夏雨田身边,却为什么不辅佐他,却反投到我军中”
“大帅相问,不敢不据实回答,夏根无某之辈,不听良言。导致全军覆没;夏无伤醉心练武,不理会军旅之事,不是可托之人,夏雨田本来很好,训练士兵得法,作战勇猛。可是他不喜欢玩弄计谋,带着对薛冲的满腔仇恨一定要置他于死地,结果中了薛冲的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