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唉”
两个老人,默默流出眼泪来,擦了擦眼睛,才又继续讲诉那天的事情。
邪异公子看着眼前吓得呆住的少女,冷笑道“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娥儿讷讷地回过神来,点了点头,便跪了下去,接下来的事情,人神共怒,那邪异公子不但要娥儿主动来取悦他,完了还让两名手下,各将她一只腿抬起,把她缚在半空中,任由他给玷污了。
娥儿哭得梨花带雨,娇小的身子此刻就像是暴风雨过后的花骨朵,可仍是坚强地站了起来,擦着眼泪道“我现在,现在都照你说的做了,接下来,该你履行承诺,放了他们”
怎料邪异公子只是冷冷地笑了笑“我只说,让你按照我说的做,可没说过,要放了他们,你还是只能选择一个人。”
娥儿更是愣住了,她这下终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邪异公子继续笑道“当然,一换一,是公平的,屋里还有四个,若是出来,便可以多换四人。”
那一间大屋子里,还躲藏着四个少女,她们的年龄比娥儿还要小一些,刚才躲在屋里,透过窗户缝隙,把外面的一切都看见了,看见娥儿姐姐哭得梨花带雨,被那坏人糟践时的一幕幕,像是痛苦,可到后来娥儿姐姐眼神又逐渐迷离,她们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最终,四个少女也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她们和娥儿一样,在这村子里,有仙灵之气滋润,个个都生得玉雪可爱,此时她们也很茫然,但是为了救人,也不得不听那邪异公子的话,像刚才娥儿姐姐那样,一件一件去掉里里外外的衣裳,然后走到那些坏人面前,主动取悦他们,最后又让他们轮流着蹂躏。
几个少女哪里承受得住,竟被那些恶人,活生生给蹂躏至死了,娥儿也没能逃过一劫,被弄得身上全是伤痕,触目惊心,最后那些人还大笑着说,这么快就死了,不过瘾。
而那邪异公子,最后留了五个人性命,其余的一百多人,全部杀了。
任平生听完一切,慢慢松开了手指,使心绪平静下来,说道“他留了五个人性命,为何现在,只有你们四个”
老人叹道“那另一个,便是兰生,兰生痛不欲生,可这么一死了之,又岂甘心于是他去县上报官,怎想进去说明了原委,官府竟说他造谣生事,将他打了四十大板后,关了起来。”
“无法无天”
这一下,任平生真是怒从中来,当年阿京执掌仙庭,绝不会有此等事情发生,如今的仙庭,怎变得这样暗无天日
“那些人,究竟是何来历”
“哎,这,这我们哪能知道”
两个老人不住摇头叹息,任平生慢慢冷静下来,如今的仙庭,可能已经不是当初的仙庭了,如同那些神像一样,已经从内部开始腐烂,那邪异公子敢如此肆无忌惮,也绝非寻常人,他们在找正月生辰的少女,会不会与姐姐有关
光凭这一点蛛丝马迹和推测,他当然不能确定是否与抓走姐姐那伙人有关,但要找到姐姐,只能循着这些蛛丝马迹,然后层层抽丝剥茧。
他必须去找到上个月来村里的那些人,顺着线索,一点一点往上查,但绝不可打草惊蛇,对方的实力很强,他已经没有当年能在鸿蒙神界横着走的修为了,现在一切,都须谨慎一些。
“那些人,杀了人之后,又去了哪里”
“他们,他们”
两个老人自言自语了一会儿,最后抬起头道“他们要寻找正月生辰的少女,必然还会沿路祸害其他村子,当日他们是往东南方向走的”
“东南方向”
任平生朝东南方向看去,不管如何,先去找到那伙人再说,当下便离开了这座满目创痕的村子。
这一路上,果然如那两个老人所言,任平生看见好几个村子,都惨遭屠戮了,甚至还有些少女赤着的尸身,就那样被抛弃山野,简直惨不忍睹。
难以想象,那群人是怎样的丧心病狂,可是想一想,那些人根本没有把这些神界的普通人当人,就像凡界的人,不会怜惜猪牛羊的性命一样。
可即便是修真者不怜惜凡人性命,但在仙庭管辖范围内,又怎会出现如此荒唐之事
这些天任平生也仔细想了想,近些年神界混乱不堪,那些仙帝神尊占据一方,各自为政,即便是三个仙庭之主,也管不了这么多事情,神界灵气衰败,自身都难保了,谁还来管这些平民生死
再者,那些恶人势力必然极大,因此这周边的官府,根本不敢管,又或者同流合污,狼狈为奸。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眼看如今仙庭无为,任平生又想起昔日好友,忍不住悲从中来,阿京,你若是还在,必不会让仙庭如此昏暗吧
这一日晌午,任平生终于找到了那伙人的踪迹,总共一十三人,除了为首的那个邪异男子,另外十二个,看上去也都是同一个宗门的。
十三人今日又来到一座村庄,先是询问有没有正月出生的少女,接着又把那些可怜村民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