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操劳本县大牢里的刑具,就足以让你魂飞魄散”
一席话犹如当头一盆冰水,将李虎浇了个透心凉。
他不可置信地道“某家就算只是九品,也是朝廷命官,你,你竟敢对某家动用私刑,谋害某家性命”
县令哈哈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弯下了腰,就连主簿都跟着笑出了眼泪。
笑罢,县令看傻子一样看着李虎“本官怎么会谋害你的性命但如果你是在自愿交代罪行后,畏罪自杀,本官又能有什么办法”
李虎浑身一颤,遍体生寒。
他出身乡野,少有侠名,没少与人争勇斗狠,投身义军后数年征战,手刃了不少北胡战士与绿营军贼徒,也曾从死人堆里被人刨出来,心志不可谓不坚。
但此时,面对猖狂的县令,他却像是面对猛虎,由衷感到恐惧。
对方好似比元神境的北胡千夫长都可怕,因为对方吃人不吐骨头
李虎怨忿交加,在被押走的时候,挣扎着不甘地回头嘶吼
“我曾是白洋淀义军将士,我曾为皇朝拼命杀敌,我曾手刃数十北胡蛮贼,我为国家立下铁血战功,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县令却已看都懒得看他,自顾自回到太师椅上,端起茶碗神色自若的品茗。
“好茶。”放下茶碗的时候,县令赞叹一声。
主簿谄媚的笑道“这是今年新出的铁观音,从数千里之外的福州运来的,大人若是喜欢,下官这就给府上多送些。”
县令满意地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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