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欧震突然发疯,至今已有半年之久,之前南宫飞鹰和欧克,从未见他有清醒之时。不想这时,却突然说出了自己发疯的原因,着实让三人大吃一惊。
“掌门师弟,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南宫飞鹰大喜道。
“若不是天豪故意让我胜一场,兴许我永远也清醒不了了”欧震看着李天豪,也终于苦笑道“老小子,星剑门里,永远只有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显然,他对自己身体的情况,甚至比其他三人还有清楚。
“掌门师兄,我回来了”李天豪握着欧震的双手道。
欧震虽然高兴一场,终于清醒过来,但人却好似焉了一般,突然稳不住身形,一个子歪了下去。三人见状,立马将他扶住,却见他有气无力,似是大病已久。
“你终于回来了我真怕等不到你回来。我身体不行了,欧阳大哥又年世已高,往后星剑门就得靠你主持大局了。”欧震虽然发过疯,但现在他心里倒是十分明白,而且似乎对后事已有所安排。
“半年前,你让人送信与我,说找到了黎就师兄的死因,可能是中了东瀛高手的木棉掌。只是那送信之人不知我的行踪,一直到上个月,才将信送到我手里,我故而回来晚了。接到掌门师兄的信不久,南宫师兄的信又到了,说星剑门将有大事发生,于是我马不停蹄回来,昨天才刚刚回山。”李天豪一一说来,神情略有惭色。
前任掌门黎就之死,本来是个谜,多少年来一直困扰着星剑门。因此南宫飞鹰其实也很好奇,为什么李天豪刚一回来,就对黎玉说,黎就是死在东瀛人木腾佐的木棉掌下,却原来是欧震告诉他的。
“总之,你回来就好我中了木腾佐的木棉掌,恐怕时日不多。若不是我一直盼着你,强行用内力支撑,想要等你回来主持大局,恐怕也像黎就大哥一样,死得不明不白了。”欧震说着,慢吞吞地从怀里掏出掌门令牌和一封密信,然后又接着说道“现在,我就将掌门之位传与你。这么多年了,轮也该轮到你们李家了。况且,现在这个烂摊子,除了你,别人还真地收拾不了。这里有我的遗书,其他长老见了,相信也无人敢说二话。呵呵这星剑门上下,最懂我的人,永远还是你。要不是刚才假扮任逍遥,让我假胜一场,恐怕我也醒不过来。呵呵”欧震说着,还不忘苦笑道。
“掌门师兄,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不用急,你一定会好直起来的。”李天豪不敢接掌门令牌,面有难色道。
“天豪,你就听掌门师弟的,先暂代掌门之职,待掌门师弟好起来,再另作计议。”南宫飞鹰也劝道,因为他也知道,欧震现在当不了事。
“好吧”李天豪只得收了令牌和遗书。
“大哥,半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怎地突然就疯了”欧克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半年前,我在整理黎就大哥的遗物之时,发现了一本笔记,是黎就大哥和东瀛高手木腾佐切磋武艺时记下的。上面重点说了,木腾佐的木棉掌,是一门极为阴邪的武功。中掌之人,虽然不会立死,但是五脏六腑却慢慢被木棉掌的阴绵掌力伤损,那掌力就似棉絮一般,慢慢透入人身体,让人根本无法察觉,以为即便中掌,也根本没事。不过,要不了多久,中掌之人,便会暴毙而亡。并且,因为受害者是被极绵极柔的阴絮之力慢慢伤损五脏,最终导致五脏衰竭,竟而失去生命,所以很难找到死因。我仔细一想,这不就跟最黎就师兄自己的死状一样么然而,我并不明白,木腾佐与黎就师兄是相知多年的好友,按理说没有杀人动机啊于是,我觉得不对,又仔细察找,终于又找到一封木腾佐写给黎就师兄的信。”欧震一口气说了许多,此时气力有些接不上,竟然停顿了一下。
“信上说什么”李天豪问。
“原来,这木腾佐和海上倭寇,竟是同一路人。木腾佐正是受东瀛倭寇首领火邪宗之托,来拉拢我们星剑门,让我们星剑门,与火邪宗一起对付逍遥门。黎就大哥虽然与逍遥门不睦,但大义还是不可动摇,便没有答应木腾佐的要求。收信后不久,黎就师兄便暴毙而亡。我于是便写信告知天豪,将我的猜想说与他听,然后便找木腾佐一问究竟。谁知木腾佐闭口不认,却重提联手对抗逍遥门一事,我自是断然拒绝。没想到,这木腾佐见我不答应,竟突然偷袭于我。虽然我早有提防,但还是中了他一掌,没过多久,便迷失心智,什么也不知道了。可是我发疯这些时日,心中却还有一个念头清醒,就是一定等到天豪师弟你回来主持大局。”欧震继续说道。
“果真是这个东瀛妖人,那天根本就不该放他走。”南宫飞鹰气急道。
“木腾佐武功高强,我们四人任意一个与他交手,都没有必胜的把握,你们如果遇见他,一定要小心。我中了他的木棉掌,五脏伤损已深,恐怕死在顷刻了。”欧震半喜半忧地提醒道。
“师兄可知道,那火邪宗,是什么人”李天豪问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黎就大哥的笔记上,对此人有过一些描述,说此人是东瀛第一高手,武功深不可测,甚至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