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齐临天看着眼前的青紫,鬼使神差的俯身低下了头,轻轻在阮清腰间落下一吻,接着轻轻的舔抵。
阮清感受到腰间的温热后,慌乱的想要后退挣扎,但他的手和腿都被齐临天完全禁锢,哪怕是挣扎也做不到,最终只能白着脸,死死抿着唇,僵硬的任由齐临天动作
游轮非常的大,哪怕是从第二层坠落也并不低,没人能承受从高处坠落还能毫发无损,所以阮清腰间的伤确实很重,重的哪怕是不去触碰,也一直在隐隐作痛。
更别提是去触碰了。
但齐临天的触碰却并没有令他感到疼痛,甚至他腰间的痛感在随着齐临天的触碰降低。
阮清顿住了,下意识的垂眸看向了自己的腰间。
齐临天十分认真,他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肌肤,就宛若野狗在舔好不容易得到的骨头一样。
却又完全不同。
齐临天长相俊美,看起来就是那种高雅的贵公子,只是出席那种精致华丽的晚宴,此时却是低着头,轻轻碰着抵着阮清腰间的伤。
猩红的舌头舔过白皙的肌肤,光是看着就莫名让人心跳加速。
阮清猝不及防看到这一幕,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和无措,下一秒就猛的别开了头。
齐临天虽然整个人看起来宛若洪水猛兽,但却也没有做太出格的事,在治愈了阮清腰间的伤后,他手中莫名多了一套衣袍。
那衣袍乍一看和阮清被脱下的衣袍一模一样,仔细一看就知道完全不同。
不同的材质,不同的花纹,细看下似乎有流光在浮动,看久了甚至会给人一种沉溺海底般窒息压抑的感觉。
只要见过邪神真正的衣袍,只一眼就可以看出区别。
就像是正品和劣质高仿。
不用齐临天说什么,阮清就知道那套衣袍就是属于邪神的,属于海底那位他曾经看到过的邪神的。
齐临天将阮清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接着不容拒绝的一件一件将衣袍穿在了阮清身上。
帮阮清穿衣时,他的手甚至有一丝颤抖,全然没有了一开始的淡定。
等齐临天绑上最后的腰带,他的额头已经像人类那样浸出汗水了,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许的狼狈。
那是强制隐耐着某种情绪的结果。
这具身体就是人类,拥有人类该有的一切反应和情绪。
齐临天被这情绪折磨的难受至极,但他也甘之如饴。
他看着眼前的少年,少年精致如玉的脸上染上淡淡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如羽般颤动,昳丽潋滟,精致的脸因此艳丽了不少。
黑色很适合少年,黑色的衣袍将少年的身段衬得笔直修长,纤细的腰仿佛不盈一握,黑色衬的人更加白皙如玉。
而且黑色和白色强烈的色彩对比,让他的干净纯粹的气息添上了一丝神秘和邪气,就宛如从画里走出来的妖精。
黑色太适合少年了,适合的快要令齐临天发疯了。
更何况,少年穿着的衣袍是属于他的。
少年此时也乖乖的躺在他的身下,漂亮的眸子里映着他的倒影,就仿佛他是他的全世界。
也仿佛他做什么都可以。
明明衣袍是黑色的,但齐临天就好似眼花了一瞬间,看见了穿着一袭白衣的少年。
高高在上,宛若神明。
齐临天的心跳忽的一滞,瞳孔不由自主的放大了几分,跳动的心脏仿佛快要跳出胸腔,流淌的血液也仿佛要将他灼伤,他的指尖甚至都开始颤抖了。
少年就是神明,属于他的神明。
他再也忍不住低下了头。
齐临天亲自穿上的衣服,最终又被他亲自除去。
齐临天低头吻在了阮清白皙如玉的脖子上,在本就有的痕迹上再次留下痕迹,完全将之前的痕迹覆盖。
从上到下,完完全全,没有遗漏分毫。
特别是某处的粉色,更是过分的对待。
甚至齐临天跪在阮清腿之间的膝盖还往上挪了挪,恶劣的碰着阮清某处。
“不要”脆弱的地方被人威胁着,阮清呼吸急促了几分,细白的手指微微收紧,想要挣扎,却又无力挣扎。
齐临天治好了他身体上的伤,但无法治好他因为使用力量后的虚弱,那是来自灵魂的虚弱。
他依旧浑身无力,就连过渡的情绪波动都会令他更加无力,可偏偏却又无法拒绝。
“唔”阮清眸子里的泪水更多了几分,几乎模糊了他的视线。
然而正是他这副要哭不哭的模样,让他带着一股易碎感,又莫名有一种柔弱可怜的感觉,反而看起来更加的勾人。
齐临天一路向下,他的手指修长,还带着一丝不正常的冰凉,就像是医生的手一样,如果是炎热的夏天或者是触碰其他的部位,都会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
可现在却不是,他触碰的地方太过脆弱,冰的阮清控制不住的颤抖。
齐临天似乎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