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疑惑地回头看他,却见他脸上故意摆出了一副没有笑容的、看起来有些委屈的表情。
“可是林林一路都在说别人的事。偶尔也看看我呀。”
“林林不是来和我约会的吗?”
可恶啊这个男人,不就是要我的血槽吗给他就是了。
东京和大阪虽然是日本东西两侧两座最大的城市,但城市的风格却截然不同。入夜之后的道顿堀灯火辉煌,大幅的看板闪着各色荧光,映照着下面熙来攘往的人群,一派热闹的景象。
按照原本城市建设的要求,一般店铺的看板不能超过建筑面积的三分之一,但在道顿堀,这个标准却被放宽到了五分之四,于是就有了这种别是一般滋味的风景。
比起东京,大阪的街头分贝数明显要高出一个等级,我们路过的时候,刚好有一个不知道是哪个主队的球迷跳进了道顿堀冬日的河水里,掀起一阵欢呼的热潮。
入耳的关西腔和爽朗的笑声交织成了道顿堀独有的风味。
虽然不太能理解跳道顿堀这种行为,不过……
我小声感叹了一句,关西腔听起来真的好可爱哦。
话音还没完全逸散在空气中,某个熟悉的气息从背后靠近,轻贴在我耳侧,用和街头那些过往的行人相差无几的腔调问:林林会比较喜欢这样吗?
……?
这个男人该死的胜负欲。
所以他到底在跟谁计较啊!只要我夸一句别人就一定要把别人比下去吗!
说到底我都没有在夸特定的人诶!只是在说关西腔可爱诶!
你不是在甲信越出生在关东长大的吗!土生土长的关东人乱用关西腔小心大阪人震怒啊!
我忍着吐槽的冲动,回过头,看着那个在约会期间格外黏人的大猫猫。
在道顿堀的灯火下,那双猫眼也被染上了别样的色泽,灯牌的光斑斑驳驳地打在他的脸上,让人看不清本来的底色,但脸上带着的想要被夸夸的期待直戳进人心底。
果然还是好可爱,吃醋的样子好可爱,像是雄孔雀开屏一样用各种方式吸引我注意的方式好可爱,模仿着关西腔的景光最——可爱了。
面对这么可爱的景光,我决定干脆不要忍了,就做一点坏事好了。
于是我凑过去,踮起脚,轻轻在他嘴角亲了亲,然后在得手之后飞快地转过身,假装无事发生一样地背着双手往前走。
才走出几步,背后的手就被熟悉又温热的大手拉住,他凑到我身边,低声在我耳边说:
“我可以用公然袭警的罪名带你回去接受调查吗?”
救命啊,求求了,谁能告诉我他到底从哪里学的这些!!!
贴着冰冷的镜面,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过分强烈的欢愉磋磨着脑内的神经,而近在咫尺的,时而在视线里一闪而过、转瞬又被模糊掉的镜子里的崩坏表情仿佛催化剂一样,将人推上更高的顶峰。
力气被完全抽离,浑身上下只剩下那一个支点,而那个人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借着这个机会更加放肆。
重新面向他的时候,我止不住地握着拳头往他身上捶,可却被轻而易举地捉住,完全没办法动弹,可我又不甘心,就干脆直接咬了上去。
可恶,可恶,又变成这个样子了,本来已经准备好了要在零点送礼物的,结果到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时间是什么东西了。
呜呜呜呜,我再也不随便袭警了。
我发誓。
风浪终于停歇之后,意识已经有点断断续续的了,我强撑着精神,问他现在几点了。
零点果然已经过了,我又抱怨地咬了下他的肩膀,咕咕哝哝说明明第二天还有安排还弄成这样,警官先生给我好好反思一下啊。
他笑着亲了亲我的额头,说他在反省了。
我说你骗人,你敷衍我,你没有在反省,你满脸写着下次还敢。
他声音软了下来,说林林明明没有睁眼,怎么知道我脸上写着什么?
我说我就知道嘛。我是老板啊,我说是就是。
他说好,下次还敢。
我:?
“因为我世界上最好的女朋友也很乐在其中啊。”
我:?!?!?!
“完全没有反驳呢。”
某人在继续得寸进尺。
我说才不是,我是没力气说话了。
他笑了声,没说话,但画外音明显就是:明明还在说。
我说你不许笑。
他说好,我不笑。
听他这么说,我却先忍不住笑了。
“景光。”我叫他。
“我在。”手掌抚过后脑的头发,落在背上。
“我好高兴。”我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这样和景光在一起好高兴。”
“旅行袋最下面的夹层里,那个包装盒里是给景光准备的。先声明啊,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