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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困住贝尔摩德,首领在她身份问题上大做文章,据说那个人设置了一个系统,一旦那个人彻底死去,那么贝尔摩德的真实身份就会在组织内部曝光,但不仅如此,她作为克隆人的存在也会和组织的一个废弃研究所一起被曝光到表世界,这样一来,不管是表世界还是里世界,都不会再有她立足之地。
事实上,如果克隆人的存在曝光的话,整个学术界大约都会轰动吧。这是伦理与道德的边界,是不能打开的潘多拉的魔盒,当魔盒开启的时候,事情或许会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因此,不管是贝尔摩德本人,还是作为红方世界的我们,都不会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贝尔摩德就是拿捏准了这一点,所以才会提出,她愿意成为污点证人,成为协助者,帮助摧毁组织,来换取她在表世界的身份,但是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是,她希望能够得到当年宫野夫妇研究出的镇痛剂。
毕竟她吃下了同样的药,说不定会在未来的某一天,也要经历同样的痛苦,但那种药物几乎已经要被消耗殆尽,但是关于药物的资料却并没有留存下来,所以只能寄希望于我。
至于为什么是我,那是因为,贝尔摩德曾经在乌丸家里找到过一卷手札,那是乌丸家的家史,里面也简略地提及了四六郎的事情。
所以在知晓我也曾经研究出类似药物的时候,贝尔摩德就猜到了我可能是传说中的“异世者”,是超越了时空的“奇迹”。
听到这个说法,降谷零的眼神微微变了变,仿佛瞬间理解了什么。
我心虚地往诸伏景光的背后缩了缩,诸伏景光却十分坦然。
这件事完全属于科学之外的范畴,是常人所无法理解的,但是因为我本身的存在并没有伤害到任何人,世界融合也没有对世界本身造成多大的影响——
“所以这种传说一样的故事,就让它只是作为传说而存在吧。”
“不过为了避免未来发生类似的事情,还是要稍微确认一下条件才行。”降谷零说:“如果没有其他的意外,这件事就交给我和hiro负责解决,没问题吧?”
我当然没有意见,诸伏景光也没有。
一边的贝尔摩德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幽幽说了一句,真是被照顾得很好的孩子呢。
是啊,真是不可思议,明明在几个月之前我还那么孤立无援呢,才过去不到一年,我仿佛又重新回到了温暖又舒适的温室里,仿佛,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都不必再担忧了一样。
“对了,关于那场官司……”
提及那场官司,贝尔摩德为自己最开始的恶意引导道了歉。
“不过事情会发酵成这样,最开始的引导和话题已经不是重点了。”
“我只是希望你能通过这场官司拿到课题的话语权,能中止相关课题的研究,或者至少让研究的方向不要继续向那种药物的方向发展——那种东西如果出现的话,对表世界的影响也不会小不是吗。”
“但是那些藏在屏幕背后的恶意还真是让人意外呢,只是给一点风声,就能闹到这种地步。被那些被你们保护在和平世界里的一般人在背地里说那样的话,说来,还真是讽刺啊。”:,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