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用?
踢球踢不过高丽,打架打不过东瀛,而这两个弹丸小国,以前都得跪下管华夏叫爸爸,你还有脸提祖宗?
这些老物件,尤其是从古墓里出土的冥器,就应该让它们一直长眠在地下。
扯远了,临近中午,一辆骚包又霸气的黑色凯迪拉克佛里特伍德,缓缓停在了三贤古钱馆的门口。
一个精干的小伙,麻利的从驾驶座上跳下来,小跑到后座,拉开了车门。
西装革履,皮鞋锃亮,一副成功人士模样的杜蔚国,叼着雪茄,施施然从车上走了下来。
“well,周,waitforthecar。”
杜蔚国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小伙子连忙点头:“ok,sir。”
这台车,是杜蔚国偷的,呃,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算抢的。
刚才在路边,杜蔚国正打算偷车的时候,看见一个油腻胖子正在这台车里强吻一个小姑娘。
于是乎,这台车自然而然的成了他的座驾,那个胖子,被他打晕随手扔路边了,估计没几个礼拜,他是无法恢复清醒的。
至于这个开车的小伙,姓周,是杜蔚国临时雇来的司机。
刚才在报纸上,恰好看见了小周的求职信息,印象挺深刻,他会英语,还自称湾岛路路通,桃园山车神。
而杜蔚国给自己立得新人设是花旗海归,某公司驻湾湾的总经理,刚来,国语太不行,也不认识路。
三贤古钱馆,是个当街的二层红砖小楼,看牌匾上的油漆亮度,明显是新开的店。
“叮铃”
推门进去,窗明几净,店里的摆设不多,但是古香古色的很有韵味,而且还熏了香,整的挺像样,只是门可罗雀,连一个客人都没有,显得十分冷清。
柜台里边,有个小伙计正趴着打盹,听到门铃声,连忙揉揉眼睛,起身迎了上来。
“老板,过年好,您是要看老钱啊?我们店里什么都有,先秦刀币,汉代五钱,神坛开元”
杜蔚国笑着打断他:
“小哥,我今天不买钱,有枚老钱,想请贵店老板帮忙掌掌眼。”
一听这话,小伙计的眼珠子顿时露出狡黠之色:
“哦?掌柜的没在,老板,您有什么古钱,先拿出来让我开开眼呗。”
杜蔚国扫了一眼年龄小伙子,嘴周光洁,连根胡子都没有,最大不超过20岁。
他笑了,语气揶揄:
“呵,小哥,你这么年轻,会看老货?”
被轻视了,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哪受得了?小伙计顿时脸色涨红,语气羞恼的争辩道:
“我怎么不会,瞧不起谁呢?只要你拿能得出来的古钱,我一眼就能看出出处。”
“好,那你就帮忙乔乔我这枚老钱的出处。”
杜蔚国起了玩心,从怀里摸出那枚共屯赤金圜钱递给他。
“嘶”
这小伙计倒不算真正的门外汉,多少还是有点眼力的,接过老钱,略一打眼,就忍不住抽了口冷气。
古董鉴定这个行当中,有种说法叫大开门,也叫大开眼,就是一眼真的意思,这枚老钱就属于这个类别。
“老红铜材质,圆边圆孔,背面平素,正面蝌蚪古篆文,这,这应该是战国钱,圆孔应该是魏国”
说到这里,小伙计突然握住铜钱,抬脚就朝柜台里走去,边走还边说:
“不行,我得查查古籍,看看这几个篆文念什么,才能确准断出这枚钱的出处。”
“哎呦”
不过小伙计才刚刚转过身体,左边肩膀被杜蔚国一把按住了,他瞬间吃痛喊出了声,感觉像是被老虎钳子夹住了一样,半拉身子都麻了。
“你,你干什么?想吃横的吗?你,你知道这家店的老板是谁吗?”
小伙计色厉内荏的咋呼道,杜蔚国一把扭住他的手腕,把那枚老钱从他手里抠了出来。
杜蔚国松开他,用手指轻轻的捻着古币,语气戏谑:
“看货可以,但是只能当面,不能离开柜台,这可是江湖规矩,小哥,你不懂?”
小伙计捂住酸麻的肩膀,眼中畏惧和怨恨交加:“我,我当然”
“小马,大过年的,你吵吵什么?”
后堂突然响起一道苍老威严的呵斥声,随后,门帘撩开,走出来一个老头。
这老头鹤发童颜,留着浓密雪白的胡子,眉目舒朗,身上穿着一身暗青色的缎面老实长马褂,左手拇指上套着一枚比率温润的翡翠扳指。
器宇轩昂,隐隐还有股子出尘之意,看起来很像古董行当里的渊博的名宿大家。
不过看见这个老头,杜蔚国险些直接笑喷,看见他,这老头的嘴角也中风似的,忍不住一阵抽搐。
这老头就是鬼手,他此刻带了一张精巧纤薄的面皮,头发,和胡子都是真的,只是染了色。
这张面皮下边还垫了不知名的东西,把他原来的面孔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