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真的领悟却不太够。”
许应心道,“这或许是修炼陀妪仙书就会变成女子的原因。”
他站在十三位皓首穷经的周家族老前,一遍又一遍的练习太阴元育功,姿态怪异,引得一众周家的天才人物纷纷瞩目看来。
“这人是谁”一个少年白头的周家子弟询问老仆周布衣。
周布衣连忙躬身,笑道“幼呦公子,这位是乡下来的少年天才。幼呦公子还记得前段时间闹得风风雨雨的许应吗”
白头少年周幼呦惊讶道“就是那个修炼妖法的案犯听说为了抓他,死了不少人。”
周布衣点头,笑道“他看不上陀妪仙书,要破译玉简呢。”
周幼呦摇头道“胡闹。乡下人真没见识,把一个骗子吹得神乎其神。”
突然,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哪个是许应”
这声音洪亮,震得大殿内众人耳膜嗡嗡作响,许应转身向外看去,只见几个年轻男女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走进来。
为首的男子身着白红衣裳,风急火燎,刚刚进入大殿,便大声道“听闻老祖宗擒获案犯许应,让他来这里破译仙书。哪个是许应快点站出来”
许应走上前去,道“我便是许应。”
那白红衣裳男子上下打量他,冷笑道“便是你杀了周二哥和周一航伯父”
老仆周布衣上前,咳嗽一声“凡公子,许公子是老祖请来破译天书的,公子不要生事。”
那男子是周家内府的周凡,冷笑道“衣伯,你可知他杀我周家多少人整个零陵县城,傩师全军覆没周阳二哥,一航伯父,都葬身在他手中永州府精锐,伤亡大半,多少人因他而死甚至连周正也死了”
周布衣道“凡公子见谅,老祖吩咐,让我照看许公子。老朽不能让伱杀许公子泄愤。”
周凡气极而笑“我又没说要杀他,只是教训教训他衣伯,连这个你都不许”
老仆周布衣转头看向许应,叹道“许公子,你看到了,不是老朽不关照许公子,而是众怒难平。许公子就吃点亏,让他们出出气。有老朽在,公子性命无忧,最多只是受点伤罢了。”
他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笑容“好在我周家别的不说,治伤绝对是天下第一。只要公子没死,都能救活。”
周凡大步向许应走来,还未来到跟前,右手便已经扬起,向许应的脸狠狠扇下,厉声道“我为阳二哥扇你一个巴掌,不过分吧”
许应耸肩,扬手,只一瞬间,手掌充血,大如蒲扇,一掌扇出雷鸣,后发先至,狠狠抽在周凡脸上
“啪”
音波炸开,鲜血飞溅,周凡被一巴掌抽得脑袋拧了大半圈。
这一刻,他看到自己的屁股,下一刻便身躯呼啸旋转,人在空中连翻带滚,嘭的一声砸在四丈开外的柱子上,啪嗒落地。
周凡却也了得,一跃而起,依旧生龙活虎。
他跃起的瞬间,便见一道剑芒指在自己的眉心,将他逼得贴在柱子上。
大殿中,周家一众子弟纷纷上前,一个个声音喝道“放肆”“混账”“快把剑放下”
剑芒后方四丈之外,许应站在那里,淡淡道“过不过分,凭实力说话。在我面前,你有过分的实力吗”
他环视一周,将周家众人的脸色神态收入眼底,面色温和,道“我从前一直不太明白,周阳周老爷已经是县令了,是我们那里最大的官,他要什么有什么,有十几个漂亮的媳妇,千顷良田,花不完的金银财宝,吃不完的美食。出门八抬大轿,进门美眷娇妻。我们这些种地的,卖菜的,要什么没什么。很多人娶不起媳妇,断子绝孙,很多人建不起房子,睡的是土窝草棚。我们家里穷得叮当响,吃了上顿没下顿。周老爷为何还那么贪财,还要搜刮我们这些穷哈哈我们吃不起饭,他为何还要搜刮我们仅存的粮食”
他微笑道“看到你们,我便清楚了。原来他要喂饱你们。你们锦衣玉食,衣食无忧,出门鲜衣怒马,无数奴才众星捧月,原来背后有一个个周县令像供神一样供着你们”
蚖七尾巴拍地,赞道“硕鼠硕鼠,无食我黍说的便是你们这群肥老鼠阿应,我说得对不对”
许应抚掌赞道“老牛家不愧书香门第,这句话很有学问。”
蚖七哈哈大笑“你终于承认我学问比你好了”
周家众人脸色铁青。
老仆周布衣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许应喝骂道“谣言,这些都是针对我周家的谣言今天你敢说出这话,明天你能干出什么我都不敢想”
蚖七诧异道“你是周家的奴才,怎么说话倒像周家的主子我们亲身经历的事,到你口中也成了谣言,难道你口衔天宪,言出法随”
老仆周布衣手也抖了起来,怒骂道“小小蛇妖,敢放厥词我周家执行的都是皇命,推行的都是皇恩,你敢质疑周家,就是质疑皇帝,质疑皇命你要造反”
蚖七怒道“许你们做土皇帝,便不许我造反”
许应咳嗽一声,打断他们,剑芒轻拍周凡的脸,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