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 23 章 一切都结束了。(1 / 4)

在片场, 陈媛一见到戚喻便关心起来,宿醉是否难受又抱歉的说“我不知道你不会喝酒。”

戚喻安抚她说“是我想尝尝啤酒的味道。”

陈媛“尝过觉得如何”

戚喻摇头,诚实回答“不好喝。”

陈媛失笑, 抚着她的肩膀说“何以解忧, 唯有杜康。你还太小, 不懂愁滋味,更不知酒的好。”

戚喻思索着陈媛的话,愁滋味是知道的,但是酒的好确实没体会到,不仅会惹事, 还会忘事。她喃喃自语道“难道是喝的太多了下次喝半杯试试。”

陈媛想起昨天裴云之紧张的样子,就说“算了, 你可别试了。”

“为什么”戚喻不解。

“因为”陈媛话起了头,恰好触到裴云之望过来的视线,旋即笑笑说,“没事,今天也要加油哦”

戚喻没有继续追问, 点点头说“谢谢媛姐, 我会的。”

戚喻只剩下最后两场戏。

一场戏是谈望被关进看守所后, 不允许探视,颜卿卿每日在看守所外徘徊, 希望能有机会见他一面。那天下午, 她再次来到看守所,在过马路时, 被一辆超载货车撞倒,再也没有醒过来。

这场戏的剧本戚喻在拍摄前刚拿到,拍摄结束后, 她在片场坐了很久。

原来这就是颜卿卿和谈望的结局,没有结果、不得善终,甚至连声再见都来不及说。

谈望用错了方法,代价是永久的失去颜卿卿。作为被留下的那个人,他的一生都会在悔恨与痛苦之中挣扎。

还有一场戏,是补前面的戏份,谈望和颜卿卿真正意义的第一次床戏。

戚喻这场戏中需要露出肩膀和背部,为了防止拍摄出来的皮肤有色差,化妆师打算在戚喻身上扑粉。

当她裹着浴巾坐在化妆镜前,化妆师惊讶的发现,哪需要什么粉,她本身已经足够白了,白瓷通透的皮肤上,甚至连颗痣都没有。

因为常年跳舞,她的身体上覆着薄薄的肌肉,脱掉衣服后,漂亮身体线条就显现出来,而且因为最近减重,又生病,多了几分病色,更显娇弱难当。

对着这样的戚喻,化妆师第一次觉得自己没什么用。如果每个演员都像戚喻这般好皮肤,她怕是要饭碗不保了。

开拍前,周晋要求清场,现场只留下裴云之和戚喻,周晋和摄影师。

周晋说,他不会喊开始,让他们找找感觉,什么时候有状态了什么时候拍,摄像师随时待命。

戚喻很紧张,不仅因为接下来要拍摄的内容,更因为她和裴云之骤然变冷的关系。

片场暖气打的很足,戚喻穿着戏服,外面还裹了一张毯子,依然觉得冷,局促的坐在床边。

没多久,裴云之在她旁边坐下来,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紧张吗”他问。

“嗯。”戚喻点了下头。

裴云之抽走她手中已经无用的剧本,握住她冰凉的手。他的手比她大很多,指缝交叉相扣时,衬得她更加娇小。

戚喻抬起眼皮看着他,暖光的色彩映在他眼中,感觉到这一刻似曾相识。

他的目光认真临摹着她的眉眼、鼻唇,指腹划过脸颊,拂去额前的碎发,温柔的让她很想哭。

“别哭。”他轻声哄着,温热的唇贴上她的眼皮,又轻轻吻过她的颤抖的睫毛、鼻尖,蜻蜓点水一般,却让她的呼吸彻底乱了,最后停在唇的上方。

他没有吻下去,而是先揭开裹在她身上的毯子。失去了御寒的屏障,她骤然打了个抖。

戚喻觉得冷,渴望着裴云之的温度,他的抚摸和她的吻。

当他的手指放在她毛衫的扣子上时,他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随着一粒一粒解开的扣子向下移,吻过锁骨,薄薄的皮肉下是精巧的骨头,她的手臂环上他肩,抱住他的头,手指伸入他浓密的发丝间。呼吸急促,眼神变得迷离。

剥去外搭,只剩下一件棉质吊带裙,露出白皙胜雪的肌肤,细细的带子吊在圆润的肩头,打了高光似的,闪着粉色微光。

他的吻回来了,落在她的下巴尖,下颌线、耳廓,他耐心又细致的吻,让她彻彻底底的沉迷沦陷,每一个表情不再有表演的成分,那都是她最真实的反应。

直到把她按倒床上,他才开始怜惜她的唇,而她已经等了太久,急迫、难耐,纤细的手指生疏的解着他衬衣扣子,这是她从混乱的脑海中,努力捋出一丝清明,为数不多能记住的剧本上的内容。

而他显然已经没有之前的耐心,直接将身上的衬衫扯开,露出健硕的胸膛,扣子崩到地上、床上,落在她的裙子上,肚子的位置。

这是个意外,本可以不管,而他眼神晦暗,忽然弯下腰,咬住那颗小纽扣,牙齿隔着衣料蹭着她肚子的皮肤,令她浑身颤栗,难耐的呻吟溢出喉间。

当他再次吻上她的唇时,熟悉而又不同的感觉刺激到戚喻为数不多的记忆,她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尖,轻轻抵在他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