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看不清,但隐约可见的下颌角还是透出了几分锋锐的冷感。 很快,一行人便走进了寺庙,消失在孟染的视线里。 房内,漫长的吟诵后,有僧人走到沈榕面前恭敬问“傅夫人,法事快结束了,请问是哪位少爷或小姐来捧盒。” 正儿八经的长子不在,身边只有个干儿子和几个侄子外甥,沈榕正犹豫让谁去捧回骨灰盒,安静的房门忽地被推开。 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跟着落下“我来。” 窗外的雪粒纷纷扬扬,明明隔着一层玻璃,却好像突然落到孟染领口里,激得她毛孔轻颤。 记忆模糊又快速地与什么重合着,不可思议。 她有些怔然,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