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特别是当森青空闲的无事去找森鸥外的时候,这种打击报复就会来的格外强烈。
“莫要损毁我的咒具了。”大长老臭着脸盘坐在和室中央,看着这两个臭小子翻看森家的记录。虽说这种事情众人皆知,但在人面前就光明正大地翻简直是过分至极。
“啊,你说他们两个啊。”森鸥外一脸淡定地与森青空下棋,“让他们翻吧,反正不是什么保密的东西。”他无视了大长老扭曲的表情,心情愉快地将了森青空。
身体依然虚弱,但情况在逐渐好转,整个森家医疗队的心都放了下来,在森鸥外门口巡逻的护卫队频率都开始变低了。
这简直就是一个极佳的偷袭机会,过来三天,森鸥外的警惕声估计逐渐降低了下来,每天晚上睡得都十分熟,这几日他们晚上接连不断地试探,石子落地的声音已经不会引起森鸥外的警惕之心了
再等,这位小家主的咒灵能放出来估计就难办了。他们拿出了那位大人给予他们的奇怪巫术娃娃。
“诅咒师”其中一人拿着手里的娃娃皱起了眉头,这个娃娃散发着令所有咒术师都不舒服的气息,而且,他翻来覆去观察了一下,这娃娃身上不仅有咒力还有咒灵的气息,面孔呈现人类脸型的惊恐形状。据说只要将这个丢到森鸥外的身体上就可以了。
可信度一般,但值得尝试,毕竟这种方法不会暴露他们任何一人的存在,一想到森鸥外那双红眸那么恳求地盯着自己,那人就兴奋地浑身颤抖。
潜行术悄无声息,不留下咒力波动,只可惜他的武力太弱,比不上继承了正统术式的咒术师。
他在窗口悄悄地将人偶丢到了一无所知熟睡的森鸥外的身上。
房间内发出了爆炸与呻吟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中原中也照常来开森鸥外的房门,却突然间传来了一股恶臭味与尸体的腥臭味,中也瞬间表情一边立马打开了大门。
床上,原本雪白的床单被鲜血染湿,好不容易好转的人躺在床上接近于奄奄一息,记忆瞬间又回到了那个时候,被子弹打穿的额头,被咒力抽干呼吸都没有了的。
中也顿在了原地,强行镇定了下来,此刻,森鸥外方圆一里都毫无人烟,护卫队处于交换的空白时期,而他又是飞过来的,一路上没有任何人会发现,就连与他一同前来的另外两人也会在几分钟后才会到了。
中也不敢置信上前一步,注视着森鸥外,这时无
论是谁再给他一刀他都逃不过去,反转术式因为之前咒力逆流的缘故也放不出来,无论是谁都能杀了他且谁都看不出来。
这,真是一个绝佳的陷阱啊森先生
中也表情灰败了,他默默地将帽子放在了胸膛,对着眼前的男人单膝下跪,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坚定却带着悲伤。
“森先生,我将永远忠诚于你。”
“无论你信不信,我将永远是你踏平一切的武器,我将永远服从于你。”
中也低着头,向眼前这个男人表明了忠诚,但是他没有再待下去,起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你早就知道了,太宰。”
太宰治从门口柱子后面走了出来,带着一丝极其虚伪的笑容,他看着中也,看着这个永远内心热忱哪怕当了黑手党首领也绝不改变本性的男人。
“森先生怎么会只带两个刚到他身边不到一个月的人就回危险的森家还任由我们翻动呢”
“这不过是引诱我们露出马脚好趁早解决的途径。”
太宰治看着房内,污浊而黏腻的黑泥仿佛在他身上蠕动,“第一面就对我们报以信任又心生好感,森先生只会怀疑这是我们的诡计以及术式发作吧”
“他没有直接剖开自己的脑子进行探查就已经足够令人怀疑了。”
“毕竟,他这个人不是从来就是只相信事实结果与逻辑,不相信情感这种虚无缥缈没有根据的事情的吗”太宰眼神空洞地望向中原中也,脸上带着浮于表面的微笑,整个人仿佛一只提线木偶,“从一开始,他就认为我们是间谍来取他性命的啊,中也。”
“所谓的护卫之人,从来都不是我们,不是吗恩君,青空君”
“又或者说伏黑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