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罗斯这种狙击主权货币、做空一个国家的资本大鳄受到那么多吹捧我不理解,资本家都给我吊路灯
法国大革命输出了好多梗啊,路易别笑,脑袋会掉
槐宗骄傲挺胸,我脑袋没掉,我自己上吊
路易应当死,因为祖国必须生。槐宗之死和路易之死放在一起辱革命老区的zz觉悟了
那倒是,槐宗之死不过是普通的亡国之君,路易之死可是论证了起义的合法性,从根本上否定了君主立宪呢
比起法革期间的公共舆论,明末东林党的清议真是shit啊
儒家发展成儒教,亦是一种宗教,可惜了,阳明公的心学到底没能彻底冲破这种束缚
郁新大叫一声“什么”
大家虽然很想关切一下灵堂中唯一的一个文臣。
但是,大家真的不知道他在叫什么,因为那光幕上,真的又闪过去太多的东西了
太多了太多了
太多了抱头
老朱有一点点颤抖“怎么这弹幕的短短几行字,比那后辈拉拉杂杂说的这么多的东西,感觉还要多得多呢”
朱棣也是冷汗直冒“可能后辈这次讲的都是咱们明朝的东西,略有点平平无奇吧。”
朱棡锐评“这一次后辈讲得最实用的就是后面两个广告。”
朱樉“我晕字了。广告后面的全部看不懂啊。那路易是法国国王吗他为什么脑袋掉了”
朱橚呆滞“可能是被人砍了脑袋了。”
朱樉哦了一声“亡国之君被人砍了脑袋不是很正常吗杨广死的时候也被勒死了啊。那王莽妥妥被砍了脑袋,脑袋还被收藏在汉朝的宫廷之中呢。”
朱权也呆滞“都不用举别家的例子,我们的槐宗”
“不一样”老朱和朱棣齐声喝道,“槐宗是自缢,保全了体面”
“可是”朱权,“弹幕不是评价,槐宗的自杀,比不上路易的他杀吗”
郁新小心翼翼“也许农民起义杀了皇帝的事情,在我们这里虽然正常,但是地域不同,国情不同,法国那边就没这么正常了,他们很可能没有陈胜吴广”
老朱与朱棣的脖子齐齐一凉。
咋滴,咋就我们这里很正常了
我们这也没有那么正常吧
朱棣抓住了那个“清议”“这清议,应该是和东汉末年那般,一群士大夫凑在一起,对时局指指点点吧。”
郁新有话要说“什么叫做指指点点那上下探索救国之路”
老朱嘿嘿一笑“你是不是觉得,那种属于你们读书人的指指点点就是民意啊”
朱棣“上面告诉你了,这法国大革命,也是那农民起义,那所谓公共舆论,少不得有许多贩夫走卒的声音。”
他们讨论了半天,虽然观点各异,却又有志一同地忽略了那“否定了君主立宪”。
不敢深想。
不敢深说。
老朱甚至在心里倔强地想也许是那番邦人,从来不懂什么民义汹汹,一群连农民起义杀了皇帝都要一惊一诧的人,哪懂得什么统治
我要时时提醒自己重视民意,为百姓谋福祉,我的皇位,大明的江山,稳当得很
总之,大家艰难地从那“路易别笑,脑袋会掉”中转开了思维,开始关注前面他们听不懂的天书了。
比如
“货币白银化”。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老朱试图解释一下“意思就是,未来的人,大多数都用银两了”
他心酸地想那咱的大明宝钞呢果然一文不值了吗
朱棣试图更进一步“意思好像说,我们没有白银,却用银两这件事情,不太好。”
郁新忝为户部试尚书,虽然根本没有懂,却要假装自己智珠在握“不错,不错,我们没有的东西,总是受制于人的。为了摆脱这个局面,我们还是得把日本给拿下来啊,这样,他们的银矿就是我们的了上面的意思是,日本有很多银,是这个意思吧”
将军们嗯嗯嗯,啊啊啊。
听不懂没有关系,只要话题进展到打仗就可以了。
老朱又狐疑道“但是感觉比起打下日本占据他们的银矿,好像最终的形态,还是全世界都用咱们的大明宝钞更重要啊”
说着说着,老朱陷入了困惑。
“我也给那使臣赐钞了,为什么没有流通到他们国家去呢”
这个郁新懂一点,赶忙说“那些使臣在我们大明境内,就会把那些钞花掉,买了货物离开。所以那钞还是在我们大明境内。”
“那朱棣的永乐通宝,毕竟是铜钱。都是群不识货的家伙,老觉得金属比较贵。”老朱骂骂咧咧。
“可能和准备金有关。”郁新道,“最早商人用交子,是嫌金银携带麻烦,于是用交子指代固定数量的金银,随时可以兑换。人们知道它可以兑换成金银,就相信它与金银相同我观福泽的意思,所谓与某物挂钩,它举了盐引的例子,想是指我们的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