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因所谓“风俗教化”,让此类加重封建剥削束缚的法律影响到了整个大明的社会风气。
朱元璋真是越听越想驳斥荒唐,咱哪有把流落的蒙古人都“贱人之”,看看现在军队里参杂的那一堆蒙古降兵他们降了复叛,叛了再降,咱也没怎么样啊
但听到后面,他皱起了眉。
“如何良贱不能通婚就是开倒车”
他对元代律法还是熟悉的,甫一回忆,就想起来了“元朝良男与婢女结婚,子女为良。良女与奴结婚,所生子女为奴。按这后辈的为女子讨不公的说法,元朝比咱好到哪里去了”
“按这后辈的说法,她大概是很看不起元朝的,那我们和元朝一个样,似乎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若我们比元朝还差点”唯恐天下不乱的朱樉笑道。
那好像是该反省反省。大家不觉补全秦王的话。
当然,顾忌着老朱的脸色,也不敢真说什么啦。
丐户此类底层并不流行裹足。由此反推,裹足大约盛行于地位较高的女性群体,裹足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u认为,裹足风气,在明朝被和地位画等号,就和推崇女子贞节牌坊相类,是一种士大夫有所好,递延到女以此为美,层层加码的不良审美取向。明初尚不显,越到晚期,越恶劣。
就和弹幕说的那样,u也认同想要改变这种女性悲剧,还要从解放生产力的角度出发。如果明末江南地区的工商业发展进程不被打断,蔓延到全体妇女阶层的小脚悲剧也许就不会诞生了。毕竟工厂需要大量劳工,而劳动妇女客观上是不可以裹小脚的。
大家听到这里,注意力迅速集中。
“明末江南地区的工商业发展进程被打断什么意思”
“士农工商,商户崛起难道不该抑制都去经商了,何人来务农”
“工厂工厂是何意莫非是大型织造坊之类的”
“男耕女织,古来如此。想是未来这纺织需要许多女子做活,女子做活拿了钱,补贴家用,微末小家,却是会过得更宽裕些。”
“纺织是需要种棉花或桑叶的,若得利多,大家都去都种了这些,粮食怎么办”
诸位皇子议论之间,朱元璋眉头紧锁。
女子做工便是要抛头露面,人人做工,便是人人都抛头露面,礼教哦对,那后辈刚骂了咱“风俗教化”做的不好。
罢了,且不与她争执。只是何为生产力论进奉书言,“且任土之贡,生产有常”。生产,乃出产之意。生产力,莫不就是出产之能力
解放生产力,把女子出产的能力释放出来
好像是有点道理,纺织机还不知道是什么新奇玩意儿,想来是和巨大的萝卜般,与如今的很是不同。
但若是女子能与男子一般种田,天底下种田的人岂不是平白多了一倍吃的饭也多了一倍
未来,有没有什么种田机一类的,可以让女子种田呢
当这个设想浮现在朱元璋脑海的时候,朱元璋便被其迷住了眼,认为它肯定存在了
这东西好啊
天底下有多少穷苦的女人,没了男人后,哪怕有田也活不下去最后也只能自己、乃至带着孩子,绝望而死。
不说别的,就说咱前几天看的那份兵部奏折,公公过去是个百户,还有些家底,可公公死后,丈夫又死,这个寡妇一下子就过不下去了,甚至不得不像咱哭诉。咱看见了,能悯其艰难,给其禄米可是咱到底也只能帮看得见的这一个、这几个人
还有那许许多多根本就传不进咱耳朵里的哭声呢
若是那后辈,能将这东西和600年后的萝卜一样,也放在光幕上给咱看看就好了。
不知烧个农具给她,她会否把新的东西也放出来给咱看看
好了,回归正题。上回我们说到了北京保卫战结束。朱棣以神来一笔的闪击大宁秀了李景隆一脸。
现在李景隆回泉水修整,而我们朱棣在闰11月9号返回他忠诚的北京城,开始写小作文控诉朱允炆。
傅友德四人听到这里,暗暗吁出一口气。
老朱不愿意他们听到的话,他们也不敢听啊,还是回归正题,好点,好点。
然后他们很快好不了了
第一段阴谋论。我爸活着的时候,每年都要我们去见他一回到两回。我爸病了你居然不让我们去看他,连得了啥病,喝了啥药都不知道。朱允炆,你坏透了是不是搞了什么弑君小勾当
其实关于不给看病这点,大家已经听前面讲过了,但这个延伸意
朱允炆一惊非同小可,奋声反驳“我没有”
第二段占领道德的高地。你他妈居然把我爹那么迅速就葬了,还拆了我爹的宫殿感觉是朱棣乱讲,u没查到史料,你比我不孝
轮到朱棣震声“凭什么你没查到就是我乱讲,难道身在当时的我不比你更懂吗”
朱元璋翻了个白眼“老四,我得说就算真的丧葬简陋,那也是我的意思。倒是你给我记住,不可铺张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