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处。
苏以凡脑袋瓜转了几转,给他出了个主意“野哥,要不你带静月姐回你那儿呗,反正你那儿地方大,也没旁人。”
“就算静月姐耍酒疯,也够地方让她闹腾。”
“你亲自照顾她,岂不是更放心”
顾尧野刚把江静月放进车后座,替她系好了安全带。
从车里退出来时,便听见了苏以凡的建议。
男人略一思量,竟是没有否决这个提议。
苏以凡见状,赶紧添柴加火“我听说女孩子感情受创的时候心里最为脆弱,这个时候要是有人在她面前好好表现,鞍前马后,闯进她心里的几率可是非常高的”
“野哥,你可得把握住机会啊。”
苏以凡说完,冲顾尧野意味深长地笑笑。
那样子,仿佛是要顾尧野今晚化身大野狼,把毫无抵抗能力的江静月吃干抹净似的。
虽然这股邪念也曾在顾尧野心里停留过。
但一想到江静月的脸,顾尧野便打消了趁人之危的念头。
他不想强迫她做任何事,更不想趁她之危。
这种下三滥的想法,只会让他瞧不起自己。
虽然顾尧野没想过趁人之危,但他还是同意了苏以凡的提议,决定把江静月带回西亭春雪的别墅。
从市中心回到西亭春雪,夜色已经深沉如墨,悄寂静谧。
别墅区更显冷清,一路上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到家后,顾尧野将车停进了车库,自己先下车,然后绕到后座,替昏睡的江静月解开安全带,再小心翼翼将她抱下车。
期间,江静月没有被吵醒。
顾尧野动作很轻,长腿不疾不徐地迈动,走得很稳。
进门后,玄关处的感应灯循序渐次地亮起。
冷白灯光倾泻而下,铺亮了前面的路。
许是灯光的原因,江静月蹙着眉一副要醒过来的架势。
顾尧野只得低垂脑袋,替她遮挡头顶的灯光,让她继续在昏暗中安睡。
果然,没一会儿江静月的眉头便平展开去,小脸往男人怀里贴近些,几乎埋在他胸膛。
轻蹭了两下,弄得顾尧野心里一阵酥麻痒意。
他不敢再耽搁,鞋都没换便径直往楼上去。
一路上到三楼卧室区域,顾尧野踢开了主卧的房门,借着落地窗外清冷的月色,他小心翼翼地把江静月放到了大双人床的床尾。
放人时,他整个身子几乎覆在江静月身上,动作极慢极轻地抽出自己的手臂后,男人并未第一时间起身退开。
他站在床尾,弯着身子,两条手臂分别撑在熟睡的女人耳侧。
柔软的大床被他压出凹陷。
夜风从半开的落地窗灌入,半透明的窗帘翩然翻飞,月光落在地板上,静谧的屋内,正氤氲着暧昧。
居高临下打量着江静月半晌的顾尧野,最终还是凭借过人的自制力和仅剩的一丝理智,徐徐抽手离开,直起身去。
他反复告诫自己不能沦为禽兽。
如果他今晚听从本能对江静月做了些什么,他们之间,以后怕是连朋友都没得罪。
以江静月的脾性,绝对会恨他一辈子。
当然,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她会送他去吃牢饭。
脑子被冷凉的夜风一吹,顾尧野顿时清醒了许多。
他起身退开后,去落地窗那边关上了窗门。
随后还把两层窗帘顺手带上了。
屋里顿时漆黑一片。
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
寂静的黑暗中,顾尧野甚至听见了床上女人平缓轻浅的呼吸声。
他摸索到床头那边,开了一盏暖色调的壁灯。
随后在柔和的光线下,他回到了床尾,弯腰握住江静月的脚踝,替她脱了鞋。
后来顾尧野又将她挪了位置,往上躺一些,更舒服。
做完这些,他才起身走出主卧,打算去把次卧收拾一套床上用品过来,今晚在主卧这边打地铺,方便照顾江静月。
然而,就在顾尧野从次卧那边回来时,他发现原本应该乖乖躺在床上,等他打好地铺给她打水擦脸的江静月,居然不见了人影。
与此同时,男人看见了从床尾一直延伸到主卧卫浴门口,那扔了一路的衣物
起初是外穿的v领毛衣、打底的衬衫,然后是长裤,甚至贴身衣物
顾尧野一路望过去,冷白的俊脸越来越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没几秒钟的功夫,他看见卫浴里的灯亮了起来。
随后是淅淅沥沥的水声,以及女人欢快的歌声。
她哼唱的是一首人尽皆知的儿歌,声音和水声混在一起,有些朦胧。
但是不难听出,唱歌的人心情很好。
抱着枕头被子站在主卧门口的顾尧野“”
他后知后觉地将视线从卫浴磨砂门上收回来,长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