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魇魔毫无干系,那我问你们那十恶不赦其罪百死莫赎的女魔头呢她人在哪儿啊你们玄门小师叔祖可敢站出来说个清楚明白”
此话一落,星台之上再按不住寂静,一时杂然声起,议论纷纷。
“要我说,这就是个误会,劳烦玄门小师叔祖他老人家出来训诫几句,让这出言不逊的认错赔礼,认责认罚便也就是了。”
“是啊,不然这对这凡界第一人的清名确实有碍呐。”
“魇魔被生擒这事我是听说过的,玄门竟然没有立刻将她当众处刑打散神魂这确实有些说不过去啊”
“依我看啊,这玄门是坐天下第一做惯了,哪里需要和我们这些末流仙门商量呢”
“道友此言差矣,魇魔是我人族之敌,怎可由玄门一家独断”
“此事还得请玄门小师叔祖给个说法。”
“是请玄门小师叔祖给个说法”
“”
杂然喧闹的议论声,片刻之后竟然就统一起来,围坐星台的天下仙门,除了极个别几家平日里就与玄门十分亲近的小仙门外,竟然众口一词,围问主位
“今日还请玄门小师叔祖给个说法”
“”
星台主位上,玄门以掌门为首的一众长老皆是面色沉冷。
就连平常一点就炸的袁沧浪,此时也目沉如霆,怒意在眸“这是有备而来,什么人竟敢在幕后策划对付我玄门,他们不想活了吗”
“这时候追究罪魁已然无用,”晏归一沉色,“罪魁祸首恐怕也不止一个。”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造反吗”袁沧浪声音怒哑。
“今日之事,非小师叔祖出面,恐不能善了。”晏归一眯了眯眼,“而逼小师叔祖出面,就是他们的目的。”
“掌门是说,他们知道了小师叔祖已经”
袁沧浪骇然一惊,随即脸色铁青。
换了平日,他此刻已经要握剑起身,质问谁敢侮他玄门之名了。但态势清楚此时台下一众仙门俨然是协力之势,一旦起了干戈,极可能就是将全部仙门卷入道战,惹出一场天下大乱。
晏归一眼底精光微冷,忽有所悟“妖、皇、殿。”
“是妖皇殿搅弄的”
星台之后,长殿门内。
听了酆业所言,时琉脸色苍白“文是非为何要这样做”
“人妖殊途,仇恨早绵延万年,万灵大阵更殁了妖族上万生灵,妖皇殿若不管”酆业松散地转着笛骨,“你当文是非吃斋念佛长大的么。”
“可是这般手段”
“这般手段,已算他手下留情了。”酆业起眸,“几千年前妖皇殿大举进攻凡界,幽冥魔族与凡界人族血流成河,那时才是他真正一怒,生灵涂炭。”
“”
时琉失语,涩然望向门外方向“那些小仙门就看不清,这是妖皇殿离间人族的手段吗”
“这不正是他们所求”
酆业冷然笑了,“即便没有妖皇殿作梗,我之前便说过,有今日一劫,是蔺清河与玄门命中注定,早晚而已。”
时琉难过回头“我不明白,为何”
“原因我也说过,”酆业起身,“当你对三界人人皆有恩德,那你便离死不远了。而且还会死得很难看。”
话声落时,酆业停在屋门前。
他随手在时琉面前一拂,面前屋门便像是在禁制之后成了透明,足让她见得屋外景象,却寸步不得出
屋外青天。
星台之上两方对峙,剑拔弩张,数个来回的劝言缓和不曾有任何效果,眼见着便是随时要拔刀相向的结果。
而就在此时,苍穹中荡起一道清声。
“要见蔺某并非难事,不过想证我天人五衰、大限将至如此小事,何必煽动众人,筹谋良多。”
话声一出,星台上四方哗然,一阵躁乱
“蔺清河”
“是小师叔祖”
“小师叔祖来了”
“”
而更多人沉默。
“天人五衰”“大限将至”,字字震耳。
只数息后,星台主位,玄门方向一众弟子齐声跪地“弟子恭迎小师叔祖”
只是跪礼未竟,玄门弟子内抬头,忽有人惊呼。
众人齐齐望去
落在星台空地正中,玄门与天下仙门两方对峙之间的空地上,蔺清河身影清拔如旧,只是与往日清风孑然不同,此刻,站在他身旁的竟然还有一道女子身影。
看不出年纪,容貌也似寻常,只是越细去看,越觉得那女子眉眼间自带一抹惑人心神的美感。
不过显然天生
女子此刻满面怒容,瞪着蔺清河,半点没有想蛊惑谁的意思。
星台上寂静数息。
仙门合盟那边忽地炸开惊声
“魇魔是魇魔”
“小心这魔头她引梦之术可轻易迷惑化境巅峰一旦入梦不醒三日便成伥鬼生生世世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