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些没头没尾,但是艾马尔承认他是自己见过的最努力的天才,而他也从来不吝啬赞美这点,所以他夸奖道“在努力这点上,你从来不需要谦逊,没人能和你争夺第一。”
结果呢
他这么认真夸他,他居然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像个傻子一样笑个不停。
他发誓,要是他的那些粉丝看到了这幅画面,肯定会受到巨大的惊吓
他不知道他的话哪里戳到了拉法的笑点,可他笑得那么开心,那么夸张,夸张到让他想锤死他算了。
等到拉斐尔终于忍住笑意,艾马尔已经不想理他了
“这不能怪我,”拉斐尔无辜地辩解,“但我很高兴你给我这么高的评价。”
艾马尔抬头看着华丽的水晶吊灯,他已经不想听他胡扯了。
拉斐尔又笑了一声,用手转过他的脸,确保他那双蜜糖色的眼睛在看着自己后,才笑道“宝贝,你的吻技变好了,这不是我的功劳吗”
艾马尔“”
他就应该把这家伙推下去
“我立刻睡觉。”拉斐尔还是很识相的。
逗卷一时爽,一直逗卷一直爽,但要是被踹下去,或者撵到楼上就非他所愿了。
所以他不给艾马尔发作的机会,就在他嘴角飞速地亲了一下,就埋首在他的颈侧。
看他还算老实,艾马尔哼了一声,正要闭上眼睛,颈侧就传来一声咕哝
“路易斯哼来哼去,肯定是跟你学的。”
“”
我还是太善良了,这是艾马尔的心声,因为他还是没把这家伙推下去。
不过拉斐尔还是消停了,甚至只用几秒钟,他的呼吸就变得匀长。
这让艾马尔不自禁地笑了起来,谁才是睡神
不过他也知道拉斐尔肯定是累极了。
他们踢了一场高水平的比赛,赛后没有任何休息就赶往机场,又滞留了4个多小时,接着又是长达16个小时的飞行。
他在飞机上一路酣睡,几乎没醒,这显然也意味着拉斐尔独自肩负起了带孩子的重任,还把路易斯带得很好。
不过这可是少有的拉法睡着他却醒着的时刻,不做点什么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他耐心等待了几分钟,确保拉斐尔彻底睡熟,才低声喊道“巴特”
是的,他早就看到了这个好孩子,在拉法试图把他挤成肉饼的时候,这只大狗就蹲坐在沙发边看着他们。
他的声音特别小,却已经足够让本来蜷缩在他们沙发下的巴特机警地蹲坐起来,用黑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他。
艾马尔和巴特在伦敦相处过几天,最初的时候巴特也是十分高冷,到后面虽然不会对它袒露肚皮,也成为了朋友。
在今天见面后,这只聪明可靠的伙伴围着他转来转去,重新熟悉他的气息,现在他们又混熟了。
在伦敦的时候,他总能看到拜伦指使巴特干这个、做那个,所以艾马尔知道它能帮一点小忙。
所以他伸手指向不远处的茶几,向退役军犬请求道“巴特,好孩子,帮我拿那个。”
巴特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然后冷漠地收回视线,依然帅气地蹲坐着,完全没有帮忙的意思。
在艾马尔请求第二次后,它居然慢悠悠地舔起了爪子。
这也让艾马尔意识到这个小家伙在用这样的方式打消了他的幻想
我们还没那么熟,别想对我下命令。
好吧,艾马尔想,我们还没那么熟。
可他没有放弃,而是冲只可爱的狗狗眨了眨眼睛,“巴特,帮我拿那个,下午我和拉法还有路易斯一起陪你玩飞盘。”
拉法,路易斯,飞盘
它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它的主人了,它思念他,思念到险些用口水为他洗脸,何况是和他一起玩飞盘游戏
所以这只帅气的狗狗怎么可能坐得住,它立刻起身,尾巴不受控制地摇摆,甚至就连兔耳朵都比刚刚更挺立、更精神。
它这次走到了茶几旁,在艾马尔指的方向站定后又看向他。
“对,就是那个黑色的,请帮我拿过来。”艾马尔指着自己的相机包说。
在去年冬歇期,拉斐尔点燃了他对摄影的兴趣,让摄影成为了他仅次于制作小蛋糕的爱好。
这次巴特完美地完成了任务
艾马尔接过相机,乖乖送上一连串马屁。
已经退休的巴特下士反而重新找回了矜持,不快不慢地甩着尾巴,在原来的地方趴下,可耳朵还在不断捕捉艾马尔弄出来的小小动静。
过了一会,这些小动静都变成了咔嚓声。
咔嚓、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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