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是,哪怕田父田母再对这个未来女婿表示满意,当听到他们两个人偷偷跑去领证了,也忍不住拉下了脸。
因为他们前两天还在家里讨论说,要不要跟宋家说多留她一两年,然而一转眼知道他们连证都已经领好了,能不气吗
但是能怎么办,证都领了,难不成还能叫他们离不成
因为不满,田父直接拉着宋暮去喝酒了,几杯白酒下肚,酒劲特别大,等到田然找过去的时候,两个人都醉得不轻。
不过好处就是,刚才还对宋暮看鼻子不是鼻子,看眼不是眼的人,这时候却是跟他哥俩好了起来。
“酒量不错嘛,是个男人,喝,继续喝。”一瓶瓶酒往杯子里倒,要不是田母这时候过来了,两个人还不知道要喝到什么时候。
这么晚了,再加上喝醉酒的缘故,田母也不可能把宋暮给扔出去,她下一秒看向田然吩咐道,“你扶着小暮上去休息,你爸这里我来弄就行了。”
其实她也不是说生气,只是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自己宝贝了二十多年的女儿突然有一天嫁给别人了,心里说到底还是有点不舍的。
也幸亏那个人是宋暮,知根知底,要是她闪婚的对象是别人,她估计得气死。
听到这句话,田然这时也没跟她推脱,走过去就扶着宋暮上楼了。
因为她知道她爸酒量还行,所以不是特别担心,她担心的是宋暮,她从没见过他喝过酒,怕他不会喝酒,又喝这么多难受。
一路上,她絮絮叨叨对着手头的人抱怨道,“不会喝你就不要喝,我爸的酒量你也不是不知道。”声音超小声的,但足够宋暮听见。
他听到后苦笑了一声,岳父倒的酒他哪里敢不喝不过能娶到她,喝死也愿意。
走到分叉口,在选房间时,田然有些纠结,不知道是把他放在自己房间,还是他以前的房间里。
想着他刚喝了那么多的酒,需要人照顾,她犹豫了会儿,最后还是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楼下,田母看到这一幕后,摇了摇头,叹了声道,“女大不中留啊。”但因为两人都结婚领证了,也没阻止就是了。
宋暮再怎么样都是一个成年男人,现在醉了,田然扶他有点费力。
一进房间,她刚想把他放到床上,结果连人都被带倒了,宋暮抱着她不松手。
她看到后推了推他,“想抱等会儿给你抱,我先让人煮碗醒酒汤给你喝,别到时候明天头疼还得我给你按。”声音中有一丝埋怨和关心。
宋暮躺在床上,听话地松开了手,看着她笑道,“我老婆可真贤惠。”目光不曾离开她。
听到他喊自己老婆,田然低头,脸有点红,他就会贫嘴。
不过嘴上说归说,可真到醒酒汤送过来的时候,宋暮还是自己起来喝的。毕竟从小到大她爸妈都没让她干这些活,没道理嫁了人就要干这些了。尽管在田然看来,这并没有什么。
因为酒后不能洗澡,虽然田然不嫌弃他一身酒味,但是宋暮在醒酒之后还是进浴室里简单收拾了下自己,穿着她从隔壁拿过来的睡衣才上床睡觉。
“睡吧。”他翻过身,捞过身旁的人,抱着她,轻叹了声才闭上了眼。
因为对身旁多了个人早已习惯,所以田然也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宋暮是被自己昨天设置的闹钟震动声叫醒的,毕竟是在岳父岳母家,不能太晚起。
他按掉手机后,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只见她缩成一团,紧紧地挨着自己,因为睡觉也没太注意,睡裙领口向下滑,从他的方向看去,可以明显看到胸口的那处白皙。
下意识的,他喉结滚动了下,眼眸微暗,然而手中却是将被子拉了上去,把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田然没被闹钟吵醒,反倒被他的动作给弄醒的。如果不是怕她爸妈对他有意见,她还真想多睡一会儿。
看着她抱着自己,习惯性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宋暮眼中隐忍闪过,只觉得要人命。
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田然这时候身子一僵,没忍住瞪了他一眼。
宋暮“”这真不怪他,大早上他本来火气就重,她偏要诱惑完了他之后,再往他身上蹭,能不起反应吗
然而谁叫这不是自己家呢他站起身,认命地朝浴室里走去,与此同时,传来的还有给田然的一句话。
“这次先放过你,回去再找你算账。”他好不容易才把火气压下来,被她这么一蹭,全起来了。
房间里,田然听着浴室里头的声音,抿着唇,看起来有些委屈和不满,“明明就是他自己重欲,还什么都要怪到她头上。”哪里有人像他这样不知节制的。
果然,男人就没有一个不坏的,哪怕是以前端正,照顾她就像邻居大哥哥的宋暮也一样。
天天想方设法玩花样,然后再在她情动,意识混乱的时候,哄骗人说出平时不会说的话语。
一想到领证当晚他干的坏事,她就忍不住咬了下唇,羞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