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弄了。” 青粟狐疑地抬起头。 姜亦棠头埋在软枕中,声音嗡嗡地让人听不清 “我不稀罕了。” 这些所谓的亲人,她都不稀罕了。 青粟骤然哑声。 她只当是今日老夫人的做法让姑娘伤了心。 往年姑娘对老夫人的寿辰都无比上心,只盼着老夫人多看她一眼,何时这样过 但青粟说不出劝慰的话。 人家不把姑娘放在心上,姑娘做再多,都不过自己受委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