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起放在袭渊身边。
他站起身,在心里默默地想,祝你好运。
随后阮秋返回石室,关好暗门。
第二天,陨石雨下了一上午。
阮秋昨天找的果子比较多,还能撑到明天白天再外出。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惦记着昨天见过的袭渊。
他已经比昨天冷静不少,也设想了很多种情况,既担心袭渊是坏人,又担心他不是坏人却又快死了。
最终阮秋坐起身穿好外套,听着外面的陨石雨逐渐停歇,打开暗门走出石室。
他依旧带了石头防身,来到昨天的地方。
废墟底下空空如也,只留下一些早已干涸的血迹,原本装了水的石碗空了,果子也不见了。
咦
阮秋环顾四周,想寻找袭渊的去向。
与此同时,脚步声骤然从身后响起,阮秋转过身,正是昨天的陌生男人。
他渗血的衣服干了,周身的血迹明显被清理过,神色看起来沉默冷淡,要不是略显斑驳的布料上还沾着些灰尘,甚至看不出受过伤。
阮秋反应极快,连忙退到身侧的石墙后面,只露出小半边身体,表情警惕。
袭渊站在原地,也在打量着阮秋。
阮秋还戴着自制的帽子,帽檐宽大,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被遮挡住大半,脸颊边缘露出几缕银发。
他把防备都写在了脸上,像是一只受到惊吓又忍不住好奇的小动物。
袭渊一言不发,阮秋对上他漆黑的眼眸,捏紧手里用来防身的石头。
他直觉对方好像没有恶意,只是朝他看过来的目光,让他莫名感到慌乱和紧张。
这个人也不害怕被晒伤,就这么将自己暴露在光线之下。
片刻后,阮秋迟疑着尝试向对方打招呼,小声道“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