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墨镜后的眼睛瞬间睁开。她盯着蒋之昂,沉声,一字一句道“蒋之昂,boss让我警告你,别再去惹狼牙和国安局,咱们的新生意才刚上路,再惹火烧身,谁都保不住你。”
蒋之昂往嘴里塞了根烟,点燃,没吭声。
唐玉沉声“听见了就给我吱声。”
蒋之昂吐出一口烟圈,半晌才不情不愿地嗯了声。
仅仅几秒钟功夫,蒋之昂一根烟便已只剩烟蒂。他瞥了眼唐玉,道“玉姐,一会儿进了城区,你们先去溜达一圈,一个钟头之后再来接我,成么”
道上都知道,蒋家昂少极好女色,满脑精虫,一天没有女人就要死不活。
这儿憋了四年没碰过腥,唐玉当然知道蒋之昂打的什么主意。
唐玉无语,嫌弃地把头别向一边,道“知道了。”
蒋之昂在凌城待过好几个月,对这地界的风月场所了如指掌,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四年过去,他当年的许多老相好有的已经从良,有的已经离开凌城,导致这日,蒋少爷在“红灯区”晃了一大圈,硬是没找着一张熟面孔。
他没辙,只好随便闯了家店,挑了个白皮肤长头发、眼睛水汪汪的年轻女孩儿进里屋。
好一番折腾。
等蒋之昂提着裤子完事时,那长发小姑娘趴在桌子上,几乎去了半条命。
蒋之昂把钱丢在女孩白皙的背上,点燃一根事后烟,转身往外走。
憋了他妈四年,把心里的仇怒和身体的火可劲儿一通发泄,到头来,只觉索然无味。蒋之昂有点兴趣缺缺,抽着烟,脑子里突然鬼使神差浮现出一张少女的脸,不点而朱的唇,剪水似的一双瞳,纯美柔婉,楚楚动人。
像朵洁白无暇的小栀子,怯生生躲在郑西野的怀里。
“”
想起郑西野。那个曾被自己视为亲手足、过命兄弟的郑西野,蒋之昂掐了烟,心头恨意翻涌难以消解,只能用指腹将烟蒂狠狠碾碎。
下一秒,他吊起一边嘴角,眼睛里闪出病态玩味的光。
难怪刚才挑来挑去,在一群莺莺燕燕里,挑出个年轻最小又眼神无辜的嫩妹。
原来是气质相似。
但相似,终归不是。
当年把郑西野迷得魂不守舍的小大嫂,不知道还跟着那只心狠手辣的疯獒没。
忖度着,蒋之昂点燃第二根烟,慢悠悠走到外面的马路牙子上。没等几分钟,唐玉的车徐徐在蒋之昂面前停下。
他上了车。
等车门关上,唐玉吩咐司机“直接开到泰城机场。”
司机“是。”
蒋之昂挑挑眉峰,问说“玉姐,这是带我去见boss”
“boss才不会见你。”唐玉冷声答话。
蒋之昂“那”
“你先回云城看看你妈吧。”唐玉说,“本来温姨年纪也大了,接连受这么多打击,这些年身子骨是越来越弱,脑子也不太清醒了。你先在云城待着,陪陪温姨,等多寿佛那边的场子分明白了,我再跟你联系。”
蒋之昂“好。”
许芳菲在奚海出差的日子,总结来看,每天都是差不多的流程。
白天,她和郑西野、窦焕一起去地方公司推进工作,晚上,她偶尔加班,偶尔和妈妈视频。
但更多的时候,就是被郑西野锁着门关在房间,摁他怀里乱啃。
禁欲多年的男人,需求着实可怕,非简单的“强烈”二字可形容。
在奚海待的八天里,许芳菲说是不许郑西野工作日晚上留她房间过夜,可实际上,他每晚都会半夜摸过来。
有时摸来摸去亲亲啃啃完,就去冲个冷水澡,单纯抱着她睡觉。
有时摸来摸去亲亲啃啃完,邪火实在压不住,就是哄着她用手。
这几天下来,许芳菲几乎已经无法直视自己的一双小爪子。
即使是在地方单位赶工敲代码时,她瞥见自己十指,再想起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都会立刻羞窘欲绝。
脸蛋经常都是红到滴血的状态。
反观郑西野,绝了。
人前万年不改的冷静淡漠。
一进入工作状态,他的眼神里就再也没有其他,许芳菲每每瞧见他冷漠自持又谨慎严苛的样子,便会不由自主产生一种怀疑。
怀疑眼前这个高冷端方的狼牙大佬,和每晚在她黑发颈项间迷离沉醉的,根本不是一个人。
个出差干部的工作效率很高,第二周的周,所有工作便提前完成。
考虑到最近科里事情多,许芳菲和窦焕买了下午的机票,决定当天便返回云城。
从地方公司出来,几人准备返回酒店,收拾各自的行李。
路上,窦焕看向郑西野,道“郑队,你之前说你是云城人,那你这次回哪儿,云城还是晋州”
许芳菲知道,晋州是狼牙大队机关单位所在地,也就是郑西野平时的办公地点。
她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