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白浪今儿个兴致高,这年头勾兑酒地没有,都是老老实实用粮食酿造,所以酒味儿应该还成。白浪的琴艺也就那样,肯定不如任盈盈跟绿竹翁,属于能够弹的水平,然而此人自得其乐弹得开心唱得也开心。沧海一声笑豪放不羁,有时候甚至音都不准了,不过没关系。
任圣姑跟绿竹翁都没有再度出手攻击白浪,晓得此人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只是自娱自乐,“喂老头,不吹吹箫配合一下么这小妞长得不错啊,不如跳起来哈哈哈哈哈。”这家伙肆无忌惮,这圣姑柳眉都要倒竖,奈何怕是打不过啊。只是这人的这些曲乐蛮怪但是还挺好听的,就是这词过于粗俗了点。
白浪一曲唱罢,随手再度起乐,这番更是连曲都忘了不少,只有这歌调还在“江湖笑,恩怨了”唱着唱着这家伙哈哈一笑,“妈的忘词了,哈哈哈哈。”这人突然之间起身,大手直接向任盈盈抓去。这圣姑也是骂了一句,“死来”直接就是剑光如雪,这也算得上是很不错的剑法直接便要把这可恶的手削成碎片。
奈何白浪科举之时便已经是十年之期已到,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已经圆功,在这个世界里他的武功怕是已经到头,再往上是没办法的又没法超脱成武仙。是以任盈盈这一剑任她剑光如水,结果还是被白浪一手抓住剑身,内力微微一吐便震开了圣姑握剑的手,之后直接将她提溜到了琴前。
“这不是东方不败嘛,笑红尘啊。”白浪已经是醉眼朦胧,说出来的话也已经颠三倒四。偏偏此刻武功挥洒自如高到出奇,便是绿竹翁反复出手任盈盈以琴声为剑都制不住这家伙,白浪喝高了之后甚至还拿出了他当年跟孟德酒席上放浪形骸的调调衣襟敞开,随手拉过侍女抱在怀里调笑。
这里的女人还有哪個可不就是只有任小姐么,十七八岁的任盈盈
全无还手之力,一把被白浪抱在怀里虽然不曾被如何以白浪如今的醉态,能抱住人就不错了,谈不上什么上下其手。即使是这样,大小姐已经羞愤欲死,内力到处甚至要自断心脉的感觉。“寻死觅活的,不好”白浪虽然醉醺醺,但是怀中人真气运行他是一清二楚的。
内力一震便震散了任大小姐的真气,可以说短时间内废了任盈盈的武功这姑娘得重新聚气游走经脉气海,将被散在身体里的真气重新收拢回来,在此之前就只能当个普通女子了,最多身手敏捷点。白浪随手将任盈盈放到一边,唱完了喝完了可不就是醉醺醺地起身,总算还记得不要在人家墙壁上开洞,直接提气轻身飘过墙壁,骑上马走了。
这下没什么问题的话,算是将任圣姑得罪惨了,已经不是刺瞎双眼滚到万里海外能解决的,必定是要被大卸八块才行。然而一个前黑帮大佬的女儿,真的能把新科进士大卸八块么没问题,完全可以,只要别在京师干也别露出马脚找到足够的替罪羊就可以。不然六扇门、锦衣卫跟东厂就要凶手的好看了,这不是丢一个人头能摆平的。
白浪喝断片啦,比如他现在就在想自己做了什么“我依稀仿佛记得昨天晚上谁请喝酒来着之后好像就是现在醒来,中间干了啥全忘了,一片漆黑。”不自觉地这家伙还哼出了歌儿,“万水千山纵横,岂惧风急雨翻”白浪摸了摸自家胡子,“怎地又想起了这些歌谣都多少年不曾哼了。”
突然之间他心情变得很愉快,梳洗一番之后直接驾着骡车离开了洛阳城。在车上才走了没多久,眼见着就有两个壮汉一黑一白,看上去也好像是一俗一僧,反正这两条大汉骑马从后赶来。“嗯,这看上去就不像是好人哪。”白浪听得马蹄声,回头望了一眼,之后他根本不管不顾。
果然
不是好人,这两个人直接马上抽出兵刃乃是长刀,借着马力就挥落一刀。白浪身材雄壮,反手从大车上抽出一根长杆木棍,第一击反手从腋下刺出,白浪直接挑飞了那黑汉子,木杆子一点之下整个人直接弯下去一节,白浪大力到处他完全能感到杆子已经点爆了对方的胸部骨骼,而且可以肯定断骨已经将下面的内脏刺得一塌糊涂。
甚至劲道透体而出,连背后的脊椎骨也已经断的七零八落。之后白浪身体一转,大杆子平平挥出,直接将那和尚打扮的凶汉连人带马抽倒在地马脖子跟人体一样折成了曲尺,内力灌注之下,鸡蛋粗的木杆子居然完全没断。“不问三七二十一就挥刀杀人,一定是坏蛋。”白浪嘀咕一声,更不关心两个死人,他只是将那匹活着的马收拢,顺便将死人身上的钱跟兵器丢到大车上就走了。
“劫杀行人等等,我有点印象。”白浪此刻努力回忆,依稀仿佛想起了自个儿断片时候的情况,“我记得好像去了什么竹林里的院子嗯洛阳竹林里的院子这不是原著里面圣姑在洛阳绿竹翁这里暂住么”白浪抓着自己的虎须,“难不成我干了啥事情以至于圣姑派人开始追杀老子这应该是什么漠北双熊”
武功稀松平常确实也只能称之为熊了,杀这两个废物白浪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哎既然这样的话,会不会遇见黄河老祖那个有好多酒杯子的家伙挺有趣的。”白浪开始回忆任盈盈长啥样“说起来好像挺漂亮嗨,反正也跟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