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一定能成功的”
听着荒泷一斗的发言,富冈茑子却有些悲观。
“但愿如此。”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些不安。
她觉得事情不会像他们计划的那么顺利。
但是事到如今,已没有别的办法。
但是她觉得,她还可以为这个计划,多做上一些准备。
“等会我先回去,晚上你们来的时候,我在里面接应你们。”
“不行。”
茑子的提议遭到了曜第一时间的否定。
“你刚才说了,那个管家已经怀疑上你了,你回去的话,无疑是羊入虎口。”
“但是如果我不回去,他们一定会加
强对我母亲的看管。”
到时候想再把人偷出来就难了。
再说她也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她怕的是背后的暗箭,
不是明目张胆的袭击。
茑子的话让曜陷入了思考,
但是显然并不赞成这个提议。
最后一锤定音的是一斗。
“让茑子从里面接应我们。”
在场所有人都看着他。
“我和冬月一起去,曜在外面接应我们。”
“我赞成。”
出声的是冬月。
他是鬼杀队的剑士,不能放着害人的恶鬼不管。
和一斗一起进去,他也可以提前观察宅邸里面的构造,探查鬼的痕迹。
不管怎样,他总是要和里面那只鬼碰上的。
三对一,就算曜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同意了这个计划。
他们一起商讨好计划的细节,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茑子该回家的时间。
“晚上七点,我会打开我的窗户,你们从那里进来。”
“好”
一斗和冬月朝她点了点头。
接下来一斗就目送着茑子慢慢的走回了那栋宅邸。
大概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那栋华丽的宅邸像一只张大嘴的怪兽。
而茑子正在一步步的走进那只怪兽的嘴里。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
他们从白天等到黄昏,又从黄昏等到了夜色降临。
约定的时间终于到了。
一斗和冬月悄无声息的越过了围墙,目标明确的朝着茑子房间的窗户奔去。
前者有常年在山林里锻炼出来的体魄和体力,后者有呼吸法打底,因此他们很轻松的就爬上了二楼,翻进茑子的窗户。
两方会面,本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
“茑子小姐,您睡了吗”
一斗看见茑子对他比了个口型
是管家。
时间紧迫,冬月扫视了一下周围,拉着一斗躲进了床底。
在他们刚躲好的时候,门开了。
“什么事”
“我来送洗好的衣服。”
“放在那里就好。”
也就是在一斗听着外面茑子应付管家的时候,他感觉到旁边的冬月戳了他一下。
有些疑惑的看过去,一斗发现冬月示意他抬头往上看。
一斗抬头,随后就看到了一些痕迹。
是抓痕。
好像有人用十指抓过下面的床板,留下一道道带血的凌乱的抓痕。
这个发现让一斗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随后贴近了冬月的方向。
这座宅邸果然有问题。
管家走的很快,好像他真的只是来送衣服的。
但是茑子可不会那么轻易的就相信。
临走之前管家好像往窗
台的方向看了一眼,
,
按道理应该没留下痕迹。
管家走后大约五分钟,茑子敲了敲柜子,示意一斗和冬月出来。
“呼,吓死我了。”
一斗觉得刚刚那个管家就像恐怖故事里的角色,配着他们在床底的发现,恐怖氛围直接拉满。
“是有些可怕。”
冬月点头赞同了一斗的话,但是愣是谁都没办法从他的脸上看出害怕来。
“按计划行事。”
茑子闻言点了点头,走在前边带路。
晚饭前她检查过母亲的状态,还算稳定,医生也说只要静养就可以了,随后挂上了新的点滴。
她和母亲可以在东京躲一阵子,等身体再好一些再回去。
这么想着,富冈茑子推开了自己母亲的卧室门。
卧室里面的富冈樱子静静睡着,对这座宅邸里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
富冈茑子走上前去,正准备拔掉病人手上的针管,随后她发现了不同。
点滴的颜色不对。
不同于她这几天见过的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