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 一笑悬命(17)(1 / 3)

披上我的原神马甲 唐箴 6101 字 10个月前

天天被一斗逮着换药的情况下,冬月的伤好的很快。

大概过了半个星期左右,他已经不用裹着那层厚厚的绷带了。

不过这也意味着,他的左手已经不会成为他握刀的阻碍。

离别的时候到了。

“要好好吃饭哦”

“嗯。”

“要记得换药哦”

“嗯。”

“要记得想一斗哦,每天都要想”

“嗯。”

对荒泷一斗来说,离别是一件稀奇的事。

他长那么大,经过的离别屈指可数。

抛开与更木留良的分别,这是他第一次正式的与人道别。

作为朋友,他希望冬月不会忘记他,最好能像留良一样,经常给他写信。

对于冬月来说,离别却是家常便饭。

作为鸣柱的继子,他早就习惯了与更木留良的分别。

今日的分别也不过是这世上万千分别中的一种。

他和荒泷一斗的分别,与其他人的别离,并无特殊之处。

平心而论。他确实很喜欢这座小镇,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会在此停留。

和他的师父一样,他也是一只候鸟,注定不会在一个地方多留。

来的时候,冬月除了一把剑,什么都没有,走的时候,他背上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

里面装着治疗外伤的草药,荒泷一斗省吃俭用攒下来的糖,还有早川婆婆晒好的果脯鱼干之类的东西。

送走了冬月,荒泷一斗的生活又回归了原有的轨道。

和茑子一起玩,和曜一起玩,在雾岛彻也的指导下练剑。

小孩子身上的时间似乎过的特别快。

就好像有人故意加速了他们的时间一样,一转眼,荒泷一斗就已经10岁了。

他的身量不复之前的幼小,开始拉长,个子很快就赶上了曜。

他依然喜欢在外面到处乱逛,但是有时间就会帮早川婆婆分担家务。

从曜那里,他学了一些零零散散的知识,不多,但也够用。

雾岛彻也那边早就在几年前放弃了让他学会呼吸法的想法,转而为他去研究一些别的剑道流派。

义勇长大了很多,但是依然不爱说话,看起来还是有些呆。

茑子一度怀疑她这些年给义勇吃的核桃一点用都没起。

冬月在这几年里来过很多次,照他自己的说法,他有时间就会过来看看。

哪怕是在早川家坐一会就走,对他来说似乎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更木留良来过几次,每次来都会揉乱荒泷一斗最喜欢的发型,然后把茑子逗得炸毛,最后大笑着离开。

曜写信的频率降了很多,但是也维持着一个月一两封的节奏。

他的身量也彻底的长开,拔高了一大截,原本带着婴儿肥的脸蛋也瘦削下来。

经常跟一斗抱怨他腿痛。

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个时候,一斗会往曜嘴里塞一颗糖,这样对方就会安静下来。

“痛痛飞哦”

早川婆婆教他的法术今天也在十分稳定的发挥作用。

时间大概是在一个美好的清晨。

富冈家门口有喜鹊立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唱着歌。

太阳睡在花朵的花瓣上,趴在树梢的叶片上,在地上洒下一层碎金。

“咚咚咚咚咚”

有人敲响了富冈家的门,敲得很急促,好像那不是一扇门,而是一面鼓。

“谁啊”

富冈茑子像往常一样,翻着庭院里晒着的粮食。

“是我,和你父亲一起做生意的秋田”

这个声音是茑子熟悉的,她的父亲曾经带人回来过几次,其中就包含了这位秋田秋然先生。

“来了”

确认了来人之后,茑子打开了门。

像往常一样从春日野家翻墙出来,一斗算着时间,准备回家帮婆婆晒粮食,给菜田浇水。

然后他看见了一小只团坐在自家门槛上的富冈义勇。

荒泷一斗

“义勇,你怎么在这里,茑子呢”

荒泷一斗有些摸不着头脑,因为义勇总是被茑子随身带着,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丢了。

像这种分开的情况不能说没有,只能说屈指可数。

“家里来了人,姐姐出去了。”

面对荒泷一斗的询问,义勇给出了这样一份答案。

稍加思考,一斗明白是富冈家来了人,然后茑子就出去了。

当然,走之前没忘记把义勇放到早川家来。

这让荒泷一斗有些疑惑,但随后就把这份疑惑抛到了脑后。

他摸了摸义勇的头,随后拿起了旁边的农具,开始在田地里干起活。

给菜地浇完水之后,他发现富冈义勇靠在门板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