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娱乐圈里都绝不输任何人的长相。
黄瑶突然想到一个名字,她问“你是蓓蓓吗”
女人竟愣住了,呆呆地看着黄瑶,不知作何反应。
“你好,我叫黄瑶。”黄瑶朝她伸出手。
她的讶异中带着一丝惊恐,然后双手握了上去“黄瑶小姐我叫刘蓓,您叫我蓓蓓就行。”
“别客气,叫我瑶瑶,”她朝着门锁看了看,“或许你有密码”
“有有有。”刘蓓连忙上去输密码,甚至因为手抖而输错了两次。
黄瑶在她身后,眼神略带探究。
她从小敏感,早早就培养了识人的习惯和能力。刘蓓远远走过来时,她便开始观察。
她的姿态和神情都很疲惫,即便这样,还打扮得一丝不苟,显然是来见比较重要的人,尤其是对她的外貌有所图的男人。而这栋房子里只住着唐小龙和唐小虎。
再结合她在白金瀚听墙角听到的内容,她很可能就是那个“蓓蓓”。
果然被她猜中了。
不过唐小龙会给她家中的密码,这却是黄瑶没想到的,他竟然对她这么放心。
跟着刘蓓走了进去,这是黄瑶第一次来到唐小虎的家。
客厅装修得像样板房,不是那种刻板印象的金碧辉煌,而是简约风的硬装,又配上老式审美的软装混搭。
看上去一言难尽,肯定是唐小龙的审美,毕竟唐小虎什么事都听他哥的。
黄瑶自然地在沙发上坐下,像是自己家一样。
而刘蓓却局促地站在一边,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其实黄瑶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相处,她只能尽量让自己显得亲切一些“你的吉他重不重要不要放下来,一起坐一下”
“还行的。”刘蓓把吉他放到一边,坐在沙发的尽头。
透过她浓艳的妆容,黄瑶看出她年纪不大,便问她的年纪。
“二十。”刘蓓说。
她又问了些问题,她问什么刘蓓就答什么。
最后,黄瑶已经通过回答拼凑出她的生活。
她今年二十岁,在大专艺术院校读书,想当演员,家境不好,靠驻场为生,最近是家人重病急需用钱,才不得不到白金瀚陪酒。
黄瑶在高家演了十几年的戏,一眼就能看出一个人的表现是否真实。
因此她才觉得惊讶,刘蓓的局促和紧张完全不是演出来的,她就像一只美丽又胆小的鸟,战战兢兢站在枝头等待猎人的枪响,这样的感觉确实能极大地引起男人的保护欲。
而且黄瑶也明白了为什么唐小龙会这么信任她。
因为她的气质非常纯真,不是单纯,也不是淳朴,而是扔到泥里都还是白的那种纯真。
“你的家人怎么样了”黄瑶犹豫了一下,问道,“还需要多少钱,我可以借给你。”
说完,她补充一句“不用还利息。”
刘蓓紧张的眼神中又染上了愁绪,她急切地说“不用不用,龙哥给我钱了。”
客厅一时陷入尴尬的沉默,半晌过后,黄瑶问“吉他可以借给我用吗”
“当然可以。”刘蓓手忙脚乱拿出吉他,调好弦递给她。
“琴不太好,您凑合用。”她说。
黄瑶接过来“我给你唱首歌吧,但我吉他弹的很差,你别嫌弃啊。”
“给我吗”刘蓓坐直了身体,满脸受宠若惊。
黄瑶试了两下琴,她说弹得不好不是谦虚,不仅扫弦扫的磕磕绊绊,而且她还留了长指甲,按和弦也按不准。
但她还是自信地弹起来,扫了两句前奏,然后开口唱道
亲爱的姑娘是时候看清一切的妥协自己的错
没人的恩宠能够被信托清醒的爱情把我带走
别忘掉悲伤请不用流泪别遮盖伤疤不用微笑
我们的过去无处可寻觅我们的未来只有自己1
黄瑶还要唱第二小节,刘蓓却突然用双手捂住了脸。
她哭了。
她的肩膀剧烈抖动着,眼泪从指缝中流淌出来,呜咽声渐渐变大,变成放声大哭。
黄瑶没想到她能把人唱哭,而她也没有安慰女生的经验,只能站在一旁递纸巾,静静地等她哭完。
等她的哭声渐渐小了,黄瑶十分自来熟地找到冰箱,从冷藏间拿出两罐冰啤酒。
“别哭了,妆该花了。”她把啤酒罐递过去,本意是让她冰敷肿胀的眼睛。但刘蓓却拉开啤酒罐,狠狠灌了一大口。
“没事,化妆品都是防水的。”她抽噎着说。
黄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唐小龙和唐小虎回家时,已过了晚饭时间。
刚和蒋天的那顿饭吃得风平浪静,不管海面下是怎样暗潮涌动,起码高启强和蒋天还维持着面子上的和谐。
唐小虎边走边扯开领口的扣子,席上觥筹交错,多喝了几杯酒,浑身有些燥热。
走进家门,他隐约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