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忍耐着放任她在那里不知死活地蹦哒现在全便宜了另一个男人
她是他养大的臭鸟崽子,是他启蒙她的欲望、教她像个人样,他用生命里唯一仅有的那点可怜青春纵容陪伴她渡过最胡作非为的少年时光
凭什么,现在都归了,另一个男人
燕煜心中生出惊涛骇浪般的怒意,甚至强烈恨意
他喜爱了婉秀多少年,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订婚了几百年,可他从没有想过碰婉秀一根手指头;但她嫁给衡道子才区区两百个年头,人人都说那老东西厌烦她,天底下传遍了她们夫妻不睦相看相厌,可她却竟都已经和那老东西睡了
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燕煜怒而生恨,恨而生笑,恨不能把她撕碎生吞活剥了。
他的手掐着她的小腿肚往下滑,直到猛地再次收紧,狠狠攥住她脚踝。
单薄半旧的细裤布料寸寸裂开,五指指痕几道清晰划过的痕迹,在少女细白的皮肌迅速泛开嫩嫩艳红。
燕煜本是满腔怒火,看着那痕迹,气息却逐渐变了。
怒火变成了别的更肮脏难耐的东西。
“你以前荒乱浪荡,把我当狗一样玩弄,变着法作践我”
“你放屁你少污蔑我你个不要脸的傻叉”珠珠终于拼命挣脱嘴巴的封禁,就听见他颠倒黑白,她简直气到头顶冒烟,大声骂吼“谁把你当狗谁想玩弄你王八蛋,以前我瞎了眼才看上你要是时光能重来我第一天就捅死你你等着我将来早晚也必定弄死你”
行不诡事,披一层师出有名的皮子,是每个成熟掌权者最娴熟玩弄的手腕与勾当。
燕煜说的话,他自己当然不真这么觉得,但并不妨碍他说出来否则他又有什么理由来
难道他还能承认自己恬不知耻吗承认自己堂堂魔君一世霸主,却想念她想得睡不着,一看见她,就疯了似的,跟狗一样迫不及待趁夜来爬她的床
可燕煜知道珠珠不弄这一套。
燕煜知道她不是在放狠话,苏珍珠娇蛮跋扈,却不爱说大话,她一出口是说真心话
她真的想杀他。
她竟想杀他
燕煜心口剧烈起伏,滔天惊怒与恨意在胸中翻涌,他竟还气笑出来,急促恐怖气息说完自己剩下的半句话“我必对你,百倍奉还。”
言罢,他猛地掐住她的下巴就要凶狠吻下去。
珠珠要变成个炸鸟。
当年她热情缠着燕煜亲亲抱抱举高高,但现在要让她给他亲到她得气得当场爆炸。
她打不过这个脑残疯批,珠珠想都没想直接倒转经脉,体内磅礴妖力顺着最近才复生出的残破经脉涌向肚下道台,她要用濒死倒逼连理枝契发作,直接炸开燕煜的魔气封禁。
燕煜已经几乎要吻住她唇角,他眼底已经流泻出曾经时常有的意乱神迷的魔态,六合神州任何人都不会想象那怪物一样深沉铁血的年轻魔界霸主能有这样靡欲横流的面目。
但下一刻,他就感觉到了她的动作。
燕煜脑子嗡地一声,几乎是本能地攥住她的手,探入魔气强行想断掉她体内倒流的力量
臭鸟崽子,疯上头了什么都敢干亲她几下,竟敢都要拿命去拼
几乎是在同一刻,少女衣领内突然爆开红光,一道圆型的繁复漫大符纹冲向燕煜,燕煜来不及避让,被生生撞着踉跄后跌,腥血从肺腑上涌,他嘴唇瞬间溢出红丝,密不透风的封禁一瞬间碎出细细的口子,一丝带血的魔气飘散出去。
隔着不远的别苑房间里,躺在瓷枕闭目养神的青年将军猛地惊坐而起,眼中划出前所未有惊震勃怒的厉芒。
“”
他起身一把抽出桌上长剑,如一道寒光直冲向东南角被封禁的秀雅寝殿,厉喝“放肆”
“何人胆敢进犯”
珠珠体内倒转的妖力重新回归四肢百骸。
燕煜含戾恨怒望她一眼,猛地从屏风扯了她的外衣甩在她身上,然后从窗边飞身而出。
“夫人您可”
沉毅冷肃的青年将军持剑直冲而进,下一刻,猝不及防撞进眼里的就是大片雪色。
绸细的发丝泼墨般流了满床,少女蜿蜒跌坐在床头,细裤崩裂,露出雪白的艳红指印的小腿,脚踝处一把清晰的男人手掌攥痕。
少女衣领松敞,心口垂着一块巴掌大鲜红的玉,更衬出小片雪色凝脂般的白,柔软的弧度剧烈起伏,连带那悬着的红玉也在不自抑地摇晃,不断地晃,鲜得刺目。
青年将军怀着满腔恪尽职守的忠诚与稳毅赶来,却瞬时被刺了满眼的活色生香。
那抹鲜红,几乎要将圣人变成淫欲的恶物。
一个呼吸不到的时间,外衣终于飘落在她身上,瞬间像给密宗的明妃遮住一层袈裟,以圣洁的法理,遮住少女最蛊媚不可见世的模样。
“小姐怎么”
“小姐”
猝然而起的惊叫声从身后响起,阿蚌一众人这才从外室惊醒,急惶惶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