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你跑不掉的,大师伯你感受下,是这根吗”
冷冽凝神体会,慢慢摇头,“这是妒,因爱生恨的恶念。”
“这个也不对啊,恭喜,你没了。”红色丝线被她随手抽出,往身后一丢,大白鹅张嘴咬住,吧唧吧唧吃掉。
剩余的红色丝线发出一阵惊叫声,挣扎着想跑,但天丝怎么允许神器的尊严被挑衅,立刻收紧一倍,将它们牢牢束缚住。
“阿弥陀佛,你们这是”见大家都安然无恙,佛子悬着的心放下,率先发问。
滕云淡知道佛子是好人,一点不隐瞒,“我们在帮我大师伯治病,妹妹说,这叫以毒攻毒”
滕风轻看了眼同样好奇的阎君娘,跟着解释,“两位前辈放心,我们并非乱来,方才我们与这些恶念一番交手,发现它们攻击是假,想要寄生于修士的识海才是真。”
“我们怀疑,大师伯识海中已经被嗜杀的恶念寄生了,只是藏得太深,至今没人能发现,正在试着引它现身。”
恶念也要吞噬恶念才能壮大,而且必须是同样的恶念,这就是为什么,冷冽会突然变得嗜杀嗜血,对红色偏执又疯狂。
彼时的他,某种程度上已经被恶念操控,若非他意志力强,怕是早就沦为恶念不断滥杀无辜的傀儡。
“我有一个疑问。”阎君蹙眉,“你既然已经被寄生,这些年发病时是如何满足恶念需求的”
大家同住一个峰头,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她这个阎君都没能发现恶念的存在,可见那东西狡猾成性,不好对付。
她担心冷冽在撒谎,现在的他其实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了,只是在伪装而已。
冷冽抿唇,犹豫了下才道“我每个月都去黑市的斗兽场,和魔兽厮杀,靠那种鲜血的刺激撑过最难的几天,这个违反门规,还请两位前辈代为保密。”
“这件事我能作证。”闵实垂眸,“抱歉大师兄,我跟踪过你,你每次去我都去了。”
冷冽摇头,“该我说抱歉才对,这些年一直没跟你们说实话,没少让你们俩跟着担心。”
阚天骄恍然,“难怪你有次受了伤,一身血地跑回来,还被人传出去,说你装成邪修四处杀人取乐。”
当然,他从来没信过这些鬼话,听一次揍说的人一次,现在得知真相,更对那些造谣的人深恶痛绝。
冷冽苦笑,彼时天同峰被秦家父子打压得喘不过气,他总不能自曝违反门规一事,只好放弃辩解,任由谣言飞满天。
几人三言两语说清楚来龙去脉,滕幼可趁机又试了好几次,最后一次终于找对了。
当那红色丝线靠近冷冽眉心时,他猛然双目猩红,透着贪婪和渴望,“给我,快给我,我要吃给我”
一丝恶念自冷冽眉心探出,迫不及待去抢食滕幼可手中红线,滕幼可喂给它,趁它咬住红线之际一把将它扯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阎君和佛子双双出手,鬼气阻住了红线的退路,功德金光顷刻将其粉碎。
“啊”尖叫声逐渐变弱,直至湮灭,冷冽眼底的猩红褪去,重新恢复神采。
“恭喜大师伯,你终于不用再受这东西折磨了”滕云淡开心道贺。
其余人跟着团团拱手恭喜,气氛温馨感人。
佛子扭头问阎君,“类似被寄生的修士还有不少,你可愿和贫僧合作,将这些恶念消灭掉”
阎君当然不乐意跟他合作,但这恶念确实是从她的地盘跑出来的,且极有可能是三位鬼主之一干的好事,她不管不行。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多谢。”
“用不着,也不是为了你,不想替人背锅而已。”
“你误会了,我是多谢你那句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毕竟再多一次,贫僧也很痛苦。”
阎君“”
两人互相冷哼一声,转身一起离开。
还以为爹娘终于要握手言和的姐妹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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