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珠和张纯,滕幼可觉得还挺有意思,大摇大摆先一步走进了赌场大门。
地下赌场只是个名头,当然不是真的建在地下,赌场一共五层,内饰低调奢华,对应了从一重天到五重天五个境界的擂台赛。
每天每一层选两场比赛下注,上下午各开一场,滕幼可进来后不断听起“滕家”、“那只鹅”、“万剑穿菊”之类的话,后知后觉,原来今天上午第一层那场,选中的就是他们13号擂台。
怪不得茫茫人海中,她一下就被小伙伴定位了呢。
这就好办了,明后天如果还选中他们队所在的擂台,她砸锅卖铁凑钱都要全押自家,绝对躺赢
“掉地上砸个坑的怎么不是那个小贱人呢,真没劲,他们家走的什么狗屎运,害我输了一千块上品灵石。”
秦如珠气愤的声音传来,人正从他们身边经过,往二层的楼梯拐去。
后面断断续续又抱怨几句,很快被张纯劝住,不过滕幼可听出来了,这是说她呢。
先给你记小本本上,祈祷别让我在擂台碰上你吧,不然让大白鹅多赏你两脚丫子,哼。
“那位秦大小姐向来口无遮拦,她爹娘宠的,在六重天这边还挺出名。”注意到滕幼可的视线,红衣女修朝二楼的方向努努嘴。
“她爹秦道君号称沧海界正道第一人,她娘季夫人出身大族季家,族长是她亲爹,如今已然是元婴大圆满修为,化神在即。”
这就是秦如珠在外面抖的资本了。
滕幼可之前对秦家起了疑,趁机多问了几句,小伙伴活得久见得多,倒是让她知道了不少秦家和季家的过往秘辛。
“最后一个小道消息,不过现在没人敢提了,出我口,入你耳,知道吗”红衣女修神秘兮兮。
滕幼可点头。
她改为传音“据说,秦道君其实是靠女人发家的,就是他前头那位道侣,不过那位更厉害,天资勤奋一样不差,诞下麟儿没多久就飞升灵界了,走之前给亲儿子留下一笔丰厚的积藏。”
“孩子还那么小,不就都便宜大人了”比如秦道君,比如秦如珠她娘她弟。
红衣女修点头,“是,也不是,你听我接着说,前头那位滕道君一点不傻,东西只留了小部分在秦家,更多的四散藏在沧海界各处,要等那孩子长大后自己去寻。”
听到那位姓滕
,滕幼可心中微动,表面却不显,“搞得还挺神秘,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某些色令智昏的狗男人,变心比变天还快。”
“没钱,你说得太对了,就是这个理”
“没饭吃,谈感情伤钱,与君共勉”
这一刻,七岁的滕幼可和三千岁的红衣女修达成了灵魂上的共识,知己哇
互相引为知己的没钱和没饭吃两姐妹,一路闲聊登上了赌场五层,这里正进行化神期的擂台赛直播。
红衣女修“哇塞”一喊,“今天居然是这两位,这下可太难选了,搞不好要庄家通吃。”
滕幼可看着水幕中擂台上那二人,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个,少年那张脸纯净如天边月,崖上雪,衬得他左眼尾的红痣越发灼目。
14岁的骨龄,居然是个化神期,什么情况但他格斗经验明显不足,空有境界没有斗法技巧,被对面的人几番打倒在地,又一次次强撑着起身再战,那一身鲜红看得人心里难受。
“没饭吃,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好姐妹定当知无不言”
“如果我有一朵花儿,他漂亮又乖巧,突然有一天,他说他要走,我就放他走了,说好了回来后继续埋在花圃里供我欣赏,可是他却跑去和人打架,万一对手没轻没重,把我的花儿摧残了,我可以干掉对方为我的花儿出气吗”
红衣女修“”
没钱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听起来好像要干大事的样子,姐妹我已经提前开始兴奋了,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