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孩效应;太子无法通过汗阿玛考核得到小马驹,长瑞也一直不能够通过考核,明明他表现得很出色;
即便是三阿哥保清,若非早太子一两年上学,可能也得不到;平日里学武也罢,假如在有外臣的地方,他都不能“胜过”太子,去围栏见识真正骑射时也一样。
来钟粹宫请安的长瑞,难得在额娘面前闹别扭了,他先来个否定三连:“不想学,不要学,额娘,我不学了。”
“稀罕啊。”马佳芸兰想要把他厌学这一幕画下来,足够他未来写一篇文章吧,说不定能够让后世史学家拿去研究呢。
“额娘”
“咳咳,”马佳芸兰收敛看戏心情,正色,摸了摸他的头,灵魂一问,“你是为谁而学习的为你汗阿玛为额娘姐姐为哥哥弟弟”
“为了自己。”
长瑞闷闷地回答。
“这不是知道吗”马佳芸兰戳了戳他鼓起的脸蛋儿,“尚书房是个学习的地方,不断累积自己,才能面对更广阔的世界。”
对现世小孩子可能教育到这里,点到即止。
但这是封建皇权社会,马佳芸兰还是把皇权跟他摊开来说一部分,汗阿玛不是他一个人的阿玛,甚至不是他们兄弟的阿玛,他更是一名皇权统治者。
“你应该走的是明君正道,而不是陷入蝇头小利当中。”
“那”长瑞几乎秒回,话没说出口,以目光来问。
“嘘,”马佳芸兰伸出食指放到自己唇边,有些东西只可领悟不可言传,又言,“学习是你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也是你人生的第一个考验,不止学习知识,不止背诵课文,更主要的是融会贯通、学以致用,假如你不够优秀,做什么都是瞎费心。”
母子俩的交谈让长瑞终于学会沉了下去。
在尚书房,他像海绵一样吸收知识,把自己的成长放在第一步。
同时,也不会完全隐匿自己的优秀,学会如何“适当”展现自己,并不参与保清与保成的争斗,避开他们的风头,与他俩的关系不好不坏。
马佳芸兰也逐渐明白长瑞为什么会提前出生,与自己也相关,这么一想,她可真是个罪恶深重的额娘。
前世因为痛失四子,对胤祉犹如看眼珠子,等他上学,也天天跟他强调太子是半君,要做好太子的弟弟。
“太子是半君,你是太子的弟弟,是他未来的贤臣”,压制他一直都存在的野心,导致他反复横跳,做出很多犯浑的错事。
但胤祉肯定是不愿的吧,他不想再当太子的背景板弟弟,而是正视自己的野心,与兄弟们光明正大再争一回。
这一次,不管风雨,她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