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3100万的价格你真不考虑一下?”
那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再次语重心长的对沈愈说道。
沈愈笑笑,“老先生,多福是我兄弟,我切出来的高档料子自然首先考虑他。”
老者重重叹了口气,“小友,友情归友情,生意归生意,买卖就该价高者得,多出来的这一百万,你拿去买豪车,买房子,给女朋友买首饰礼物难道它不香吗?”
沈愈笑笑不语。
现在这块高冰种正阳绿翡翠正被李铁头紧紧抱着,这家伙知道此物价值几千万后。感觉整个毛料大厅的人个个都像贼。
而徐多福正在一旁给徐氏珠宝安保部打电话,让集团安排人来接送这块价值不菲的翡翠明料。
老者望着李铁头怀中翡翠,一双昏黄的眸子精光直闪,他一跺脚,“3200万,还是那句话,只要小友你答应,老夫现在就可以给你转账,我保证半小时,不,二十分钟内这些钱会一分不少的打入你的个人账户,怎么样小友?你再考虑考虑?多出的这两百万足可以让小友你买下一栋别墅。”
沈愈叹了口气,“老先生,我与多福是生死之交,所以只能抱歉了。”
说完,沈愈转身就走,用态度表明自己不想再多说其它。
老者却也没有气急败坏,而是在身旁一个高大年轻人手中接过一张名片,“小友,这是我的名片,以后要是有什么高档翡翠,又是徐氏集团不想要的,可以给我打电话,老头子一定给你市场最高价。”
沈愈双手接过名片,上面没有什么花哨的介绍,只有两行字。
第一行:洪州王氏珠宝董事长。
第二行为老者的姓名:王天远。
看到这里,沈愈心里一动,这王天远可不是一般人,在整个江南省都是排名前列的富豪。
白手起家,从摆钟表摊子到如今数十亿的身价,祖父在世的时候,还用此人鼓励过自己。
正想打个招呼,可是人家已经远去。
收好名片,那位西装革履头发有些花白的张姓中年人又凑了过来。
见此沈愈面露一丝苦笑。
心道现在的高档翡翠明料实在是有些太过抢手了。
哪知张姓中年人却是摆摆手,“小伙子,君子不夺人所好,我不是买你的翡翠,能用几万块将这块料子买到手,到手后并不是选择一刀两半,而是选择擦石,并且是擦出整块明料,这种眼力我可是好些年没有见到了。”
沈愈谦虚道:“晚辈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张姓中年人满脸不信,“擦石也有大讲究,要么擦癣,要么擦松花,你随便指了一处愣是擦出绿,这岂能用运气解释?这样,我也给你一个联系方式,若你以后有什么料子想出手,可以打我电话,我一定会给你个满意价格。”
说完,张姓中年人递给沈愈一张名片,然后轻拍了下沈愈肩膀飘然离去。
沈愈再次双手接过名片。
上面写着:滨海市锦玉福珠宝集团。
“如此多珠宝玉石界的大佬怎么都来云阳镇这个小镇了?按理说,他们就算买明料也该去东江玉石市场才对。”
不过这个疑问只在沈愈心中呆了一小会,就被于茂林解惑了。
只见于茂林拎着一瓶可乐,边喝边说,“我说小沈,咱们今天算是来着了,云阳镇翡翠原石展销会还有两天就要开始,到时不仅仅是楚州,东江,江州,洪州,甚至是周边邻省的毛料商人都会前来。
“程天乐为给展销会预热,也为了壮大自己《天乐玉坊》的名声,可是拿了不少好料子出来,待会咱们一定要好好挑选一下。”
徐多福的电话终于打完了,“沈愈啊,爷爷说了,这料子至少给你3200万,现在钱应该打到你店里账户上去了,你看一看。”
沈愈也没有多说。
玻璃种帝王绿以及玻璃种正阳绿,一年出现在翡翠市场上的料子可能不超过二十件,其中能做镯子料的更是少之又少。
所以高冰种正阳绿可说是市场上顶阶明料。
这也是各大珠宝公司重金难求一明料的原因。
当然,这是说的明料,像是擦石,切石还是有不少比如玻璃种正阳绿存在的,不过珠宝公司可不敢赌,他们只要明料。
只有明料才能留住高端客户,其他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试想一下人家把钱堆在你面前买镯子,你给对方亮一亮赌石,那也应付不过去。
微信提示声响起,蓝雅将账户余额发了过来,一大串的数字。
切出三千万的顶阶翡翠后,《天乐玉坊》内的毛料销量急剧上升。
整个大厅可说人山人海。
这对沈愈有好处,本来缠着沈愈旁敲侧击问东问西的赌石商人都一股脑的挑拣原石去了,这让沈愈耳根清净了许多。
“于哥,你先休息会,我在大厅里转转。”
这次沈愈去的是开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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