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沈愈的感觉就是活脱脱一狗熊穿衣扮人。
他一边说话,一边用匕首剔着指甲里的黑泥,身子稍稍动下,矮凳就吱呀吱呀的响,好似随时都会散架。
他身前两米外,就是虽然被威胁脸上却依然带着微笑的沈愈。
沈愈其实也不想笑,无它,身不由己
沈愈现在基本可以断定,自己八成是进了土夫子的贼窝了。
土夫子就是倒斗的,面前这个叫做高佬威的家伙全身都是浓重的土腥味,还是洗八遍都洗不掉的那种,估计是刚从某个墓里钻出来。
让沈愈纳闷的是,这些地老鼠竟然真的让他鉴定几件古玩。
见沈愈像个傻子一般对自己笑,高佬威扬了扬手中的手机,“又少了三十秒。”
沈愈脸上的笑容更浓了,“怎么您是赶飞机还是火车啊您要有急事就先去办,您放心,等您回来这几件物件我一定给您鉴定的妥妥当当。”
在沈愈手指的方向放有一张红漆方桌,上面摆着三件古玩,一个瓷瓶,一尊香炉,还有一个高约半尺,长约六寸的檀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