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色浴袍,脸颊被热气熏得微红,露在浴袍外的一点胸膛也微微泛红,锁骨像两道鱼尾般滑进浴袍领子里。
春日春奈看了他一眼,感觉红发似乎格外适合这身白色浴袍。
联想到大叔香克斯那令人迷惑的穿搭,她真想和香克斯说把白色浴袍焊在你身上一辈子吧
春日春奈进入浴室后,关上了门。
虽然感觉这样很不礼貌,但香克斯完全没办法让自己的注意力从门上移开。门后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应该是她在放浴缸水。细听还有衣物摩擦的声音。
香克斯根本控制不住脸颊节节攀升的温度。
啊啊,待会儿春奈小姐会不会嫌弃他不够成熟
船长,啊不,副船长这种情况下要怎么办
兔美娘疑惑地看了眼不断变换神色的少年。
这孩子不会脑子有点毛病吧
她不存在的眼神犀利起来,看来嫡长子不能由他所出了。
而且一点都没有服侍主人的自觉。
兔美娘敲敲床铺,提醒对方“主人都要洗完出来了,你怎么还不赶紧上床给她把被窝暖热”
春日春奈花了点功夫打理那头漂亮的银色长发,如果不是缺乏硬件设施,她甚至还想蒸一蒸营养。
说起来,这个世界的科技树似乎点得特别歪,说是落后吧,偶尔会见一两个很先进的东西。可要说先进吧,又处处透着股仿佛欧洲中世纪一般的朴实无华的贫穷。
与之相对的是更歪的生物树。奇奇怪怪的生物实在太多了也许成为平平无奇的生物学家也是开启平民生涯的不错选择。
毕竟这么多不同种类的生物,随便逮一个薅,从本科到博士论文就都齐了。末日来临的时候,她妈的第一反应就是终于不用再写博士论文了,第二反应才是自己要死了。末日前春日春奈没少听她妈抱怨“博士,狗都不读。”
虽然比起生物王这种称呼,还是镀膜王更酷一点。
春日春奈从浴室出来,看到房间门里唯一的一张床已然被香克斯霸占了。
这家伙好歹客气一下推让一番啊
不过高级套房的沙发也一样软和。
朝沙发走去之前,春日春奈犹豫了下,她看了眼床上的香克斯。对方把小被子的被角掖得很平整,严实地盖住了下半身,上半身的浴袍系带却松松垮垮,若隐若现的锁骨下是袒露的大片胸膛。
春日春奈虽然理解不好好穿衣服算是伟大航路的一种风尚,所谓狭路相逢,谁衣服少谁赢,不过这大冷天的万一冻到也属实没必要。
她好心提醒道“别光捂下半身啊,还有上半身呢。”
床头柜的柜子也没关上春日春奈记得前台好像说过里面有什么东西可以随便用,不过她也没什么缺的。
她又加了一句“拿完东西记得顺手关柜子要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
提醒完,春日春奈就躺在沙发上阖上了眼睛。
香克斯红着脸颊把从抽屉拿出的东西往被子里藏了藏,眼看春日春奈安静地躺在那里不动了,他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问“春奈小姐,你不睡床上吗”
春奈不喜欢他这么做吗
可这是兔美娘教他的啊连露多少都是她定的。
春日春奈睁开一只眼瞟了他一下。
嘿,怎么着,床都给你睡了,还非得显摆一下才过瘾吗
她冷下语气,“你别太过分。就现在的你哼。”
四皇她打不过,你个小屁孩儿她还打不过吗
香克斯愣了愣,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腿,小声呢喃“等我长大就可以了吗”
果然皮肤还是有点白了吧,不然想办法晒黑一点好了。
春日春奈没再搭理他,从储物格里将她的兔子落地灯放到沙发头,调好亮度,躺下准备入眠。
兔美娘无需休息,仍精力满满地满屋子乱晃。
春日春奈问她在干嘛,她说她在思考哲学。
春日春奈狐疑地看着她,“我可能有点耳背,你再说一遍”
兔美娘飞到她面前压低声音疑惑地问“主人,这两个香克斯到底是父子套餐还是兄弟丼”
春日春奈面无表情地将她按回储物格。
迟早得找个地方把兔美娘的脑子洗干净。
怪不得这玩意儿作为破烂也卖得那么便宜,真是凭一己之力拉低了雪的价值。
但是说回香克斯,春日春奈现在明白为什么四皇香克斯见面的第一次就叫出了她的名字,同一个原理,现在的香克斯同样在第一面就叫出了她名字的话,就说明她之后的实验肯定失败过,自己至少会再碰见过去的香克斯一次,不幸的话,一万次都有可能
不,不可能那么倒霉吧
春日春奈看了眼床上的香克斯,他似乎睡着了,红发顺着重力垂下,呼吸声安静又乖巧,比醒着时候可爱多了。
她闭上眼睛,没有询问香克斯两人之前到底见过几次。
还是让她保持一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