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春奈面对美男计不为所动,“变态。”
香克斯急了,“不是这个,奈奈是这个”他微微侧过身,让春日春奈看向他的后腰处,那里有一个和她后背很像的纹身,甚至连上一个纹身的色泽残留也模仿上了。
红色的玫瑰和男人小麦色的皮肤
春日春奈闭了闭眼,大叫“大变态”
春日春奈的声音很大,小半个雷德佛斯号都能听见。在医务室和德歌进行同行交流的马尔科皱了皱眉,德歌看他一眼,“别在意,肯定又是我们老大在犯蠢了,小春奈一天要骂他八次。”
马尔科不大放心,走出医务室,到甲板上瞧了瞧。
银发女人气呼呼地走在前面,红发香克斯跟在后面左一个道歉,又一个赔礼。而其他的红发海贼团成员都该干嘛干嘛,习以为常的样子。
“奈奈,你完全不理我很失礼的。”香克斯使出了他的杀手锏。
春日春奈对攻击进行了回避,怒气值积满,她大叫“对你这种家伙完全没必要讲礼貌”
望风的耶稣布和同伴吐槽“她终于意识到这一点了啊。”
天以后,春日春奈后背上的纹身就已经掉痂掉得差不多了,马尔科最后帮她涂了一次修复膏,两人借着这个机会确定下当晚就离开雷德佛斯号的计划。
红发海贼团虽然很麻烦,但是对马尔科来说,只要变成不死鸟的形态将春日春奈带离这篇海域就算成功,在空中,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不可以啊,马尔科。”傍晚时,马尔科在医务室门外遇到了红发,这位年轻的四皇对他微微一笑,显露出一种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现在还不能把她带走。”
两人对视了一阵子,为了避免被太多人发现白胡子的一番队队长在红发的船上,马尔科这几天一直都披着斗篷,他的脸在阴影里有些看不真切。
“红发,我看不出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做,你想要的话,要多少女人没有她们可不会像她那样讨厌你。”
“马尔科,你不了解她。”
马尔科挑了下眉梢。
香克斯没有过多解释,只是问他“你应该知道海军现在对奈奈有多看中,你把她带到莫比迪克号上,是打算永远保护她吗”
“你觉得我们保护不了她”
香克斯摇摇头,“你们根本留不住她。她是个自由的鸟儿,就算飞得鲜血淋漓,也非要用自己的翅膀。”
马尔科不懂了,“那你还困着她”
香克斯望向高处的瞭望台,不算亮的日光把那里照成了金色。
“我只是想在有限的时间,能帮她成长一点。哪怕只是托起她一点点然后”
然后等着她和自己分别,再一次次相遇。
“说起来,马尔科你也在我这里呆了有段时间了,”香克斯收回目光,又顺带挖起了人,“要不要加入我的海贼团”
“不,我不会离开老爹。”
红发哈哈一笑,“所以说你不能再在我这里呆下去了。”
很少能听到把赶客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
不过红发说的也没错。他已经在红发海贼团呆了几天了,虽然有尽量遮掩面容,但因为那晚引发了小小的骚动,最近这两天附近的人明显增多了,拖得时间越久越容易引起注意,万一惹来海军的动作就实在没必要。
而且红发说的也有道理。如果春日春奈真的是他所说的那种性格,就不适合到莫比迪克号去。
他们主船上没有女性战斗员,所有女孩子都被小心保护着。
鲸鱼的背脊并不是鸟儿的栖息地。
另一边的春日春奈正坐在瞭望塔上,在超长特制鱼竿的钩子上挂了拉基路牌鸡腿,打算用这个钓海王类。
等鱼上钩的过程中,她拿起耶稣布的望远镜观察四周。
别人望风都是看海,时刻关注有没有靠近的敌人,春日春奈则是观察雷德佛斯号内部。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宾治的猴子猛士达又在偷吃东西了,他这个做主人的也不管管;嘎布在和人猜拳,又输了,不知道输了几瓶酒;拉基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对着她大笑;贝克曼拿着一沓文件走出房间,朝着她的方向做出口型,“有空吗需要你帮忙。”
才不要去,既不给工资,又压榨员工,她要钓鱼。
钓鱼才是平淡生活的真谛。
再往下看。
香克斯和马尔科正在说着什么,两人的神情都很严肃,颇有些剑拔弩张的味道。
糟了该不会是计划又被香克斯提前察觉了吧
春日春奈扔掉钓竿,忧心忡忡地下了瞭望塔。
香克斯不见了,只剩马尔科站在那里望着大海出神。
春日春奈走过去,在对方开口前,率先说“我不想走了。”
和马尔科并不熟,他又是个很好的人,春日春奈不想连累他。
马尔科一怔,他看了看她,“你想好了”
春日春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