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见凌如意没反应，只能自己先尴尬着提了唔，是这样，上一个任务呢，你完成得很好，我们很满意哈。

“不过呢”

凌如意等着对方说下去。

很常见的谈判套路。

先是表扬对方一通。

然后，一个转折，开始提要求。

系统见自己占不到任何谈判的便宜，也就懒得再打官腔了。

尬笑着直接提出要求呵呵，是这样的，虽然我们都对你很满意，但，许愿者不是很满意。你、应该懂吧就是，许愿者是一个红楼梦迷。正是因为她真心迷红楼梦，所以才会有那么深的执念，最后情感动天，获得如意点。

“对啊，我完成了她的愿望啊。”

凌如意十分坦然。

系统愕然。

随即继续笑着和稀泥是这样的，我们知道，您确实完成了许愿者的梦想。但作为一个资深红楼梦迷，看到你把故事改成那样，尤其是人物改成那样她肯定是不满意的。

“不是她让我改故事的么”

凌如意可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错误的。

打工人不揽责，是基本素养。

“在原著里，林黛玉和贾宝玉可没在一起。我不改故事结局，许愿者能心想事成”

是啊。我们也知道，您能力很强，也做了很多。但谁都知道，这样的贾宝玉和林黛玉，已经不成其为贾宝玉和林黛玉了吧。

系统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

“可是，真正的贾宝玉和林黛玉，注定就不能走到一起啊。”

凌如意说的也是实话。

原著就是最好的证明贾宝玉和林黛玉，压根就没法走到一起。

“我觉得，许愿者既然许了一个有悖于原著的愿望，就应该有相应的心理准备，能接受新的故事和新的人设。”

凌如意半是据理力争，半是真心话。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许愿者已经哭得不行啦。

系统只好坦白。

我们总不能，让所有的客户都不满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