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不是变种人,二不是安保人员,至于三,这些人看上去似乎是士兵出身,他们发号施令和接受命令,搜查的态度都和普通人不一样,且绝对不畏惧这栋建筑里正被变种人攻下的危机,在这种情况下,依旧加紧了搜寻的步伐。
如果不是在役士兵,那么就是特工。他想。
那为首的男人转过身来,harry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只觉得被一种扑面而来的恶意所直接袭击这不是说这个男人丑陋,也不是说他表情过于狰狞,但他显然正陷入一种巨大的暴怒之中,两只眼睛犹如丢失了猎物的猎鹰,锐利刺人,假如他不知名的猎物出现在他的面前,harry相信他会撕碎它们的。
而更可怕的是,他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心里几乎灌满了憎恨,与一种强烈地想要伤害他人的,这个人身上透漏出一种希望他的仇敌们站在跟前的,这样他好把他们大卸八块,利用到极致的可怕感觉那些憎恨就像毒药一般几乎可以从他身上流下来,令harry情不自禁倒退一步,并挡在dra的面前,即使这群人根本注意不到这角落里的两个男孩。
他情不自禁地又在自己和dra身上附加了幻身咒。
“”
dra也差点就喊出声来这见鬼地该是怎样的一种境遇,这种时候,这种场合,他居然认识这个人或者用一种惊悚的说法吧他认识这个人的头
他们屏住呼吸,警惕地等待这群人离开在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后,这群人果然抬脚就往外走,而与此同时,他们都感觉到外面的温度逐渐升高,整栋建筑剧烈地震动着,应该是有人点火,拆楼或者引发了爆炸。
“走”为首的那个眼睛如秃鹰的人立刻命令道。他显然不是第一次来此,因为马上他找到了这间办公室的主人潜入回来时走的那条密道,即使那密道窄小到只适合那矮小男人的身高,他们依旧带着那男人,从那里迅速地离去了。
他们不得不迅速,已经有从天花板落下的破碎石块砸了下来,而那条密道铺设了极其坚硬的金属,至少比这栋建筑内部和被包围的外部安全,而这间办公室在二楼,足够他们迅速脱身。
而harry不再犹豫,直接发动能力,带着dra离开了这栋建筑,并且直接降落在了树梢上,让茂密的叶子遮掩他们两人的身形。
dra完全没做好站在树枝上的准备,差点一个踉跄跌下去虽然他马上抱紧了树干。对于一个他这样的人来说,爬树是少有的体验,走独木却是一个讨厌的心理阴影。
“你干什么快下去”dra差点尖叫出身。
“嘘”harry说,“看那边。”
只见在一群变种人的包围下他们足够好认,或异于常人,或多了异于常人的部分,又或者闪烁着奇异的能量光芒整栋建筑像是一个易拉罐一样,被一股巨力强行挤压,压扁,甚至分崩离析,倒塌,再难看出原来的模样,并且在多次爆炸中燃起熊熊大火,不少穿着白大褂的人从里面仓皇逃出,尖叫哭泣,但被erik手下的变种人们抓住,扭倒在地,捆了起来。
一些变种人中较为年轻的男女立刻上前对他们施以恐吓以及毫不犹豫的殴打在另一边,披着毛毯,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被同胞所搀扶的,正是这些研究人员们手下的试验品。他们通通面色惨白,又饱含憎恨之色,有位年轻的,看起来甚至还没有成年的姑娘甚至没有用能力,仅仅是握着一把简陋的匕首就冲了上去。她一边哭得撕心裂肺地,一边疯狂地在那些白大褂们身上戳出流血的窟窿,叫喊着什么,白大褂们在地上哀嚎翻滚,痛哭流涕,躲避不已,却又被一个能力为禁锢的变种人用一团光圈圈在了原地,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自己连中几刀,流出来的血浸湿了草坪和泥土
这样的距离,harry只能听到那姑娘喊出的姐姐这个词语,想到死去的人里也男女皆有,其中应该是有她的家人,不由默然。
此时此刻,就好像有一只大手,牢牢地卡住了他的咽喉,几乎能令他窒息。
harry扫视着有些研究人员那些人之前的神色是多么的冷漠而麻木啊,现在却生动地令他觉得可悲,假如他们自己能为他人刺来的刀刃痛哭流涕,苦苦哀求,想要一条生路,为何却对自己手术刀下的对象无动于衷
他本以为拥有心灵感应,他比别人更懂人心,但此时此刻,他无论如何也无法了解,也不太想了解这其中的心理。
黑魔王杀死了他的父母,是因为他们是他统治上的仇敌,他们的儿子是他必要铲除的对象;但这些人和实验对象之间显然不可能个个都有仇,纵容他们的老板才是罪魁祸首,但这些人心中更多的是一种对他人痛苦的麻木,和一种对自身前程的渴求,对人性尊严的蔑视,又或者对强大力量的恐惧
harry相比较了一下,竟然想不出哪个比较可怕。
“不想看就别看了。”dra看他如此沉默,瞬间想起上次他从这里出来留下的心理阴影,颤颤巍巍地从抱着树干的双手中抽出一只,去捂住harry的眼睛。
“你知道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