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纠结着提出了这个可怕的设想。
“不,”dra嘴角抽了抽,面无表情地说,“feton不是我们的长辈,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
harry看了他一眼。
“所以说你见过他的脸么”harry轻轻地问,“他到底是谁,dra”
dra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表情又一次变得如石膏雕像一样,苍白,有些冷硬,却也不是没有人性的味道,那其中有慎重,也有一丁点的怜悯,但他很快把这点怜悯在harry面前收起来了。
“他和我们不一样,我们作为时间旅行者,是为了完成契约上的事情。”
dra生硬地避过了这个问题,维持着先前的姿势一动不动,反而先说起了别的“他是为了成为时间旅行者,才去做那些事情。他留下了一份复印的文件,上面就写着他的任务保证开罗一战的胜利。我猜是因为,假如在开罗,你爸爸,你的erik叔叔,还有其他人失败了,也会给巫师界带来严重的后果,神秘事务司不擅自干涉历史进程,可他们要保证巫师一脉的留存,因此这就是他们的交易,也是feton付出的代价里的一部分。顺便一说,在我们的文件上,任务要求我们阻止哨兵计划这点等会再谈。”
harry看出了他的僵硬,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
比起我这一份的感激之情,feton教授在dra心里一定是特别的存在,而且也不止感激。他默默地想着,但是越想心里越重。
这种感情很奇妙你眼睁睁地意识到,有另一个人对你最重要的朋友做出了巨大的影响,可是你其实并没有了解多少,一切都好像只在那两个人的世界里发生,对你来说有些遥远。
明明他们坐得近在咫尺。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顿时变得如冰霜一样冷。
“什么叫代价里的一部分”过了一会儿,harry选择了另一个问题作为回答,“付出的其他代价是什么”
dra维持着雕像般的神情和姿势迟疑了相当一会儿,才愿意回答如果不是隐瞒的教训太过惨痛,他发誓会把秘密带到坟墓里去。
“我不知道见鬼的feton到底见鬼的做了多少事情,”dra说,“但gryffdor说过,他肯定试过很多秘法,用来回到过去,或者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或者别的什么,神秘事务司一定是他尝试的最后一个方法。我和gryffdor都猜他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本质就算他之前是他自己,他后来也不是了。他的头发也改变了颜色,他的眼睛颜色也变淡了,假如他还是他自己,另一个自己在看到他时理所当然地会发疯。”
虽然我离发疯也只有几步距离。dra麻木地想。
“”harry沉默了几秒,极其轻声的句子,“他一定遭遇过很惨痛的事情。”
harry自认不是个悲观的人,但是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年代,即使幸运地被许多人关照着,他依旧生活得负担重重。相似又陌生的人太多,相似又陌生的事物也太多,如梦似幻,你的心事和你的过去都在未来,隐瞒起这些一个人生活下去,就很容易迷失自己,更何况还有着已知未来的诱惑和不确定性,这需要极大的意志力与极大的勇气,才能如feton那样冷静地规划一切,达成目标。
他没法想象feton是经历过怎样的事情,才会如dra所说,发疯一般想要回到过去,这听上去甚至不像是那个feton教授所做的事情。
“他没对我说全部,但我知道他很很在意一个人。”dra想说爱,话到嘴边,却轻易地咽了下去,在他自己对harry说那注定要说的三个字之前,他不想轻易说爱,“他以前很没用,很胆小,遇到事情就袖手旁观;灾难来临时,他不去帮忙反而缩在家里不动弹,就这么等来了那个人的死亡通知和那个人留下的遗产,说出来我都觉得窝囊噢,他们是远亲。”
说完最后那句他又有点犹豫远亲这点是不是多余了假如harry一下子猜到了呢
harry因为死亡通知和遗产这两个字眼而颤抖。即使从天而降的财产能打动许多人的心,harry也绝不愿意收到任何人的遗产,包括他去世的父母。而假如能够给与他遗产的人们给他发来遗产继承通知harry只要略一想这样的场景,就紧张得得胸口发闷发痛了。
他看着dra,心想,他们也是远亲,但他绝不愿意有朝一日收到dra留给他的遗产。
“这么说,feton教授他,他痛失所爱,”他小声地说,“那我我能理解。”
即使改变过去绝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可他能理解feton的心情。
“我很难说那是不是爱,”dra语气凉薄地说,“他从未说过爱那个人我有时都怀疑他搞错了爱的定义,他说假如再来一次,他知道那个人会丧命,他可能依旧不会帮助他在意的那个人。”
harry甚至想起在那家纯白的服装店,feton说的话他说摩金夫人的店是他心里视作的地方,古怪得让他教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