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他现在不喜欢别人这么叫他。”
这不可能。harry几乎第一时间想要反驳,但是考虑到这里处处都显示出,这个时间段并不寻常,他忍耐了下来,点了点头,
hank是首先打开门的那个人,而harry站在他身后,几乎是渴望地,急切地朝着门内看着,但是一打开门,一股浓烈的味道就冲了过来,hank懊恼地噢了一声,似乎是觉得这不太适合展示给小孩看,伸手拦了拦harry,但是harry直接从那手臂后面灵活地绕了出来,一见到那个逆光瘫倒在沙发上的人影,便趴在了门框旁边。
“是什么阻碍了你的脚步,hank”
一个懒洋洋,泛着强烈醉意的男性声音从里面往外嚷嚷,“听起来你不像一个人听着,不管你带来了怎样的不速之客,叫他离开,请,这里不欢迎外客。”
这强硬,冷淡的话语几乎立刻,马上在harry的心口扎了一个洞。血淋淋,可怕极了,每一次呼吸都痛的难以忍受。
他深呼吸着,几乎强忍着不露出委屈的表情,不让眼泪又一次狂乱的掉下来,但是这很难,真的很难,需要很大的意志力来平复。
可是爸爸从未这么对我说话过他从未把我称作这里的外客
这只是因为他现在不认识你你指望一个人对陌生人亲切吗
但他不是一个人,他是我爸爸,是从来都会温柔以待所有人的charesxavier他是我的dad
但是他现在明显不在状态你看,你什么时候见过他这样对别人说话他远不是他最好的状态,你要振作,harry,这正是需要你的时候
harry在一番强烈的心理挣扎之后,最终得以调整好了心态。
“下午好。”他试探地说。
“什么鬼,小孩”
那个在背光的人影稍稍直起了身子,用一种你逗我的口气说。而这时候,hank也将门完全打开,harry得以看见对方的模样,但是就算做好了心理准备,harry仍旧感到一种不切实际的荒谬感。
“这学校早就封闭了,孩子,你没有听说吗外面贴着告示呐。”那个人用很吊儿郎当的口气说。
harry静静地打量着自己年轻的爸爸。
chares,他是说,年轻近二十岁的chares,正穿着休闲裤和一件品味很糟糕的衬衫关于品味这倒是不太荒谬像个所有的醉汉一样大大地敞开,里面是一件白背心;而那张即使在以后不年轻也仍旧魅力不减的脸蛋上,有着过多的男人味,也就是许久不刮的硬茬胡子。
他的头发也不是精心打理了,像泡面一样乱糟糟散下来,而那对全家人都爱着的蓝眼睛,现在则充斥着酒精带来的浑浊和一种harry从未见过的冷意。
这冷意再一次刺伤了harry,但是更折磨他的却是chares的状态那被酒精踩出印子来的脸,被昼夜颠倒制造出来的黑眼圈,那一看就并非健康的脸色和一看就极其不健康的心理状态,比一个冷酷的眼神更容易扎中做儿子的人的心。
这件事是怎样的开头才会发展成这样什么样的惨事才会让他爸爸变成这样
harry此刻又想起了那副被抬走的尸体他垂下了头,几乎不忍再看,很小声地拉了拉hank的袖子,说“这样,我把sean交过来,我觉得sean比我是值得信任一些,让他先说明他看到的,我去处理伤患。”
hank有点不敢确认地问“你能处理伤患”
“至少比sean能。”harry说着,朝着房间内的chares深深鞠躬,“我这就叫他来,打扰打扰你了。”
在走来这里的路上,他曾经想过,他可以叫chares为xavier先生,或者和其他人一样,喊他教授但是努力了半天,他发现自己还是没办法叫出口。
原来人的意志力只有这么点。harry在心里忍不住自嘲道。
“叫他谁还有谁来了这儿”chares拖着声音问,移动间还有酒瓶碰撞的清脆响声。
“老朋友。”hank说,“你见到他会高兴的,chares。”
harry把这一切抛到脑后,几乎是逃一样的拐去了客房的那一块区域,说不准自己是无法再接受那种冷冷的态度还是别的什么。他稍微用心灵感应搜索了一下,就知道sean在哪个房间,直接走过去推门而入,把自己一直挎着的斜挎箱取了下来,丢在了满是灰尘的木头桌子上。
sean本来正好把an和azaze拖到了床上这个过程中他还要努力忽视姑娘那只裹了一块布的窘况。一看到harry进来,sean就跳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嗯我是个心灵感应者,sean,你以为呢”harry指了指自己的脑子,打开了自己的斜挎箱,数了数自己带来的药物,发现虽然它们对治疗外伤十分显著,但是缺乏内用,大部分都是紧急药品这出于当初他自己的选择。
“你可以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