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harry消失但是这事你帮不上忙,时间转换器涉及很深奥的魔法,那份公文上还有神秘事务司的标志你已经把那份公文交给了siri,你舅舅和xavier先生他们一起调查,我发誓你会同步得到每一步消息dra,dra,停一停,你现在又要去哪里呢”
“搬去我舅舅那儿,母亲。”dra对着母亲还有几分礼貌,却将冰冷的脸对准他的父亲,灰色的眼瞳尖锐无比,“我想您现在总该高兴了,harry不见了,我舅舅没了继承人,我是他的第二继承人,您尽管可以坐收两个家族还没人碍着我结婚”
ci被他这些话气到发抖“draafoy”
“dra”narcissa不得不高声制止,“你父亲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哦,那请问我尊贵的父亲是什么意思对不起,母亲,但是我待不下去了,”dra绕过他母亲,极其尖锐,“自从他确认,chares和erik没有把责任怪到我们头上他就开始有意隔离我,他让我不要管这件事,告诉我这有可能涉及某些机密和危险,劝说我假装自己不知道这事儿是怎么回事,更希望我把所有相关的线索,对,我说的是那份公文,把那些都藏好,别和别人说我知道,否则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您说他是什么意思是啊,儿子遇到突发事件当然要向父亲求教,但我怎么会需要这样的意见”
他近乎尖叫的质问几乎像是一声枪响,能穿透整栋屋子。
“他只是,”narcissa心情晦涩地组织着语言,她看着眼前的儿子,仿佛像是十几年前的一幕重新上演,siri也是拎着自己的行李,大吵大嚷快步离开了家,“亲爱的,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你父亲,他有不对的地方,但是你要知道他的出发点只是为你”
“为我好。我知道,所有人都是为我好。但我自己能为自己做决定了,我不需要我面前的路全是别人铺平的”dra几乎是颤抖着呼出那口气,他在门口停住脚步,最后抱了他母亲一下,在温暖的怀抱里贪恋了最后一秒,“这都是我的错,”narcissa听到他几乎是哽咽着说出这句话的,声音十分微弱,“只有我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没人比我清楚。不该是他的,妈妈,我不知道他去了哪儿,但不该是harry的。”
“我要去找他。”dra这么说着,像是在抱怨,可是narcissa知道他是很想念那个孩子的,“harry就是个书呆子,笨蛋,他除了能把自己喂饱以外什么都不行他,他很菜的。”
narcissa不知道很菜是什么定义,但她的心几乎一瞬间又软了几分。
一个尖锐的dra,一个脆弱的dra。尖锐的那个她几乎从未见过,脆弱的这个却仿佛还是她怀里只有三岁的小宝宝。
但是小宝宝却害怕另一个人孤零零的,想要去帮他,想成为那个人可以依靠的对象。
“你又要上哪儿去找他呢”narcissa情不自禁地拍着儿子的背,就好像她拍着的还是一个宝宝一样。她现在知道,这个孩子已经真正长大,但母亲的天性又怎么能不让她担心,“你又要怎么去你又怎么保证你是安全的”
“用尽一切办法总能行的。”dra说。这话更像是说给他自己听,没什么自信,却很强硬,“有些事做了才知道。”
说完,他打开门,将扫帚放开,骑上去直直地直接重向外边。
“他不会如愿以偿的”ci站在二楼楼梯那儿,气急败坏地吼着,“别以为你这样就能逃走这里是afoy庄园我绝不会让你用你疯狂的言行去毁坏这个姓氏的荣誉还有你那些疯狂的思想”
“疯狂的思想”dra的动作突然停住,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假笑并梗着脖子说,“梅林啊,父亲,喜欢一个人很疯狂吗只想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很疯狂吗还是我喜欢harry让您觉得很疯狂您非要我说出来是吗几天了,您都禁止我和您说发表不成熟的言论,但您是不是觉得不说破就不算”
古怪。dra冷哼一声,心想,我现在反而不怕了。
这句话像是掉入了水池的火炭,有着爆炸般的信息,让所有情绪升温,却偏偏在这一刻也让所有人寂静无声。
“你出不去,”几秒静默后,ci嘶哑着声音说,“我不会让你走出庄园一步。afoy从未有过像你这样一个人”
narcissa明白他的意思,庄园有着自动防护机制,能挡住外面的人进来,也能挡住里面的人出去。但不知为何,她的心里隐隐有着不安,属于母亲的直觉告诉她不,dra会如愿以偿的。
她提着裙子追了出去,仰起脸看着儿子。那男孩正被挡在无形的防护之前,冷漠是他脸上最多的表情,他拿着魔杖念了几次咒,看似毫无反应,narcissa却敏锐地听到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声音。
ci在她身后追了出来,眼睛关切地在dra身上没有离开,但他依旧神情讥讽“天真的男孩。他以为念几个开锁咒就能解开afoy庄园的防护他在做什么”
他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