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是父亲为母亲购来的,父亲是法国人,带着母亲去布斯巴顿参观过,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这所学校那是所纯女校。当时她就很中意这种飞马,”bise叫继父为父亲时连顿都不顿一下,还附赠了一个小八卦,“你们也许没听说过,布斯巴顿的校长是位身长几米的夫人当然了这不是重点她养了一群飞马,品质都十分不错,如果不是在法国找门路真的找不到那么好的,可能法国人对怎么弄漂亮玩意儿就是比我们擅长一些。”他其实忍不住有点意有所指,因为法国那边还兴养漂亮的媚娃,他相信dra能听懂他在双关,不过harry就不一定了。
“你为什么不能闭上嘴,去陪陪你母亲呢你这个新娘认定的最英俊的花童”
dra果然注意到了,他把眼神斜过去,bise一脸我什么也没说的表情,在他看来真是十分欠揍。
“哦,我母亲叮嘱我说这次我可以卸下花童这个光荣的任务了,”bise一点也没有黑历史被揭露的窘迫,双手交叉放到身前,轻松地说,“harry是第一次参加巫师的这种宴会,作为主人之一我必须尽责招待而且就算是看在我们是同学的份上,我也得热情招待你们呀。”
这个滑溜的狡猾家伙。
“哦是吗,”dra一边这么想,一边快速地暗讽道,“我还以为你只对漂亮玩意感兴趣呢,你的嘴还用的过来吗”
与此同时,anda的眼神也斜了过去她是成年人,她听得出青春期男孩子们话里的荤段子。
她默不作声地用指甲在harry肩膀上随意敲了敲,思索了一会儿这是否是正常的青少年范围,在看到harry毫无所察后,她决定不出声干涉。
反正harry听不懂。
“就像美杜莎和波塞冬生下的天马帕加索斯。”harry果然没注意到早早接触过此类逸闻的男孩们的双关,他对于魔法,对于巫师的,早就破灭的一干二净的童话情节在这时候一起涌了上来,还有从未消亡的神话情节,他感叹并且略带客套道,“真漂亮你父亲得为你母亲费多少心思才能弄来这些马啊”
bise正想把话客套回去,说过奖了又或者这只是一点小心意而已,结果dra就忍不住酸酸地说;“不就是长翅膀的马,有什么可夸奖的,你自己长翅膀的样子比它们好看多了,你为什么要喜欢这种马它们还没独角兽好看。”
harry“”
bise“”
anda再次挑眉,手指在harry身上又忍不住敲了两下,harry回头看她时,她平淡回复“没事。”
dra“”
看,这就是在麻瓜社会混太久的缘故,一个合格的贵族从出生起就要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但是麻瓜社会全是一群看心情说溜嘴的人。
dra恨恨地把原因都归结在了麻瓜社会上。
“给我来杯桑格利亚酒,”anda随意招过一个男侍,拿过一杯盛在玻璃杯里的,颜色红到发紫,浸泡着青柠片与柠檬片的酒,随意尝了一口,然后把话题岔开,“巫师结婚为什么要拿着魔杖”
她涂着鲜妍红色的指甲轻轻点了点bise的肩膀“我不是巫师,所以能聊聊这个吗虽然我听说巫师都过圣诞节,但是你们好像不请牧师。”她用平淡的语调说道。
bise简直是受宠若惊,说真的这位女士基本上没说什么话,行为上很没存在感,但是bise当然不会当她不存在,每当他和harry,dra谈话时,他都会将视线范围放广,让自己有时候能微笑看着这位女士,以示自己并没有遗落她“当,当然,女士。”他咳嗽几声,稳定了下自己的心情,“我们假如定下要相伴一生的伴侣,走向婚姻的殿堂,便要拿出自己的魔杖向着梅林起誓,就像哦,我的父母亲马上就要开始做下誓约了,看那边,女士,就是那样。“
harry对此也很感兴趣,便一起望了过去。
bise的母亲确实是一位值得被人追求多次的黑发美人,bise像足了她,比如那双迷人的,狭长上挑的眼睛,丰润的嘴唇,修长的身形,深色的皮肤而且她还有着bise没有的绝顶好身材,她身上那件白色的结婚礼服完美地掐出了她丰满的胸脯和细细的腰线,妆容将她的美丽点缀出更加惹人眼球的风采。
而显然bise的继父深爱着她,这个大胡子的法国男人眼睛几乎没有一刻离开过已经三十出头却风韵未减的新婚妻子,两个人携手一起来到鲜花拱门面前,对视微笑着举起了魔杖。
而一位被请来当誓言的见证人bise语的人则给自己来了个扩音咒,庄重地说“欢迎,尊贵的女士们与先生们,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庆贺与目睹两位尊贵的巫师,两个忠贞的灵魂彼此相结合”
这位见证人想必也是个纯血贵族,harry听到他用很多华丽的辞藻夸耀了新郎和新娘嗯,这一点也可以记下来,他回去也可以建议爸爸和erik叔叔这么干,反正想来他们也只会结一次婚,多夸一些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