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里游荡”
那其实是我们早上上课在抄近路。harry摸摸鼻子。
dra刚要开口,anda却比了一个嘘的手势,他只好闭嘴。
这个场地比harry想象中的要更大,一层高台拔地而起,不少巫师聚集在上面忙碌。而harry顺着往上望,发现这里是没有天花板的,上面似乎是开了个大洞,从这里仰头甚至可以看到天空和月亮,
虽然harry他们所处的位置,也就是高台脚下周围缺少光源,上面是有巫师举着火把的,他们把香料裹进燃料里,再点燃风信子色的魔法火焰,把火焰灌注在高台四周的蛇头柱子里,让那七条蛇的嘴里一起跳跃着火焰,而与此同时,一种特殊的香味在整个空间弥漫,丝丝地往鼻子里窜,ron差点就忍不住打了个大喷嚏,等harry及时放了个静音咒后,他又痛痛快快打了出来。
nevie飞快地以一种他自认为微小的动作瞥了harry一眼,又把脑袋低了下来。
“我的鼻子要麻痹了,”dra捂着鼻子,脸色发青地说,“这比枪糟糕多了,他们干了什么,把珍贵的香料一股脑丢进去烧了”
“我头有点晕。”nevi声说。
“我也有点。”harry点点头。
还好香料燃烧后的气体是往上飘的,除了dra,nevie和harry都纷纷出现了一点不适应外,没什么大碍。
“孩子呢”anda说。
“在那儿。”harry递给anda一个小型望远镜,再指给她看。令人较为安心的是,虽然被关在笼子里,但是二十个孩子都还活着,他们被装在笼子里,像是鸟一样吊在蛇头的下面,除了最后一柱只有两个,其余的蛇头下面都有三个孩子在那儿被关着。
像是驴前吊着萝卜,湖里落下鱼饵,这些孩子毫无疑问是祭品,他们都赤身裸体,诡异地以苍白,纤细的躯体挂着纯银的饰物,上面镶着一颗颗未打磨过的沉重宝石,每一个孩子还几乎都有着纯金的发色,偶尔才出现一两个黑色的脑袋,harry不需要望眼镜去看就能知道,那些孩子几乎都相貌十分端正,至少没有一个说得上丑。
月光和火光洒下,将他们的躯体,金发以及精致的脸蛋都蒙上一层光辉,而他们都一动不动,并不反抗,脸色却有着属于生命的红润与不属于生命的安静这样的场景,有着一种怪异的,古怪的,却也令人反感的,甚至令harry反胃的美。
假如这里站着的是个艺术家,还是中世纪弗洛伦撒出来为权贵们服务的艺术家,这种古怪的美无疑能赢得他们的大声赞叹,对,他们外貌协会,他们离经叛道,他们生在一个道德和下限可能被踩得稀巴烂,教皇和主教能拥有无数情人,用健康男孩的血来维持生命,赎罪卷就能解决一些大罪的时期
很可惜现在是二十一世纪,harry自认还算个健全的人,喜欢健全,健康,富有生命力的美,这种因为祭祀而出现的,装扮古老甚至原始的孩子们身上所被人强制体现的美假如那真的算一种风格的话实在难以令人直视,更何况harry一想到这些孩子都是祭品他就
只能说,幸好他的视力没那么好,看的没那么清楚。
然后高台上的巫师们便架起了大埚,一边用魔咒念着咒语一边搅拌里面的东西,另一些巫师则开始从密封的罐子里倒出些什么东西
在看清他们倒出什么,将意识刺探过去的时候,harry难以抑制地垂下脑袋,捂着嘴干呕了几下,陡然想起还没入学时,他跟着erik和ren看到的那个夜总会他的同胞,他作为变种人的兄弟姐妹像是比宠物还要低下的商品,假如在那道通电的围栏里不进行战斗,就会受到惩罚;而arren和kurt,他们的长相与出身可以说是完全相反,但是当他们被当做商品和道具塞进箱笼里时,他们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痛苦,轻蔑,厌恶和束缚。
为什么呢这是人能干的事情吗不论什么事情,强迫他人和自己付出这样的代价,执着至此,或者堕落至此,到底是为什么呢
那种事情为什么会做那样惨无人道的事情和它的副产品为什么还值得人私下追捧
“harryharry。”anda轻轻把手放到他肩膀上。
同一时间,dra突然也开始捂着嘴,低着头,一对难兄难弟差点把头撞到了一块儿。
“你们都怎么了”ron慌张地说,“harryharryafoy”
“我终于想起来这是什么味儿了,”dra脸色惨白,“他们从人身上”话还没说完他就又开始捂嘴干呕,“那是巫师的骨头和心脏燃烧的味道。”
nevie似乎也想起了什么事情,身体发着抖。
“对,闭嘴,这些东西是不会有什么太具有代表性的味道,但是在2004年的时候,英国境内抓捕过一名该下地狱的德国混球,他自称向恶魔祭祀获得了秘方,用以保留自己的纯血血脉,而且他坚信巫师的骨和血以及心脏是”
“是具有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