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我可以见到两个人呢。”
一身得体的宝石蓝礼服,胸口是一枚足够耀眼的钻石胸针,这么穿戴着的bise优雅地端着茶杯说着,手上作为小小饰品的珍珠袖口圆润而泛着。有着巧克力色皮肤和继承母亲的美丽五官的他,坐在dra对面就好像大颗被包裹在蓝色天鹅绒里的一枚黑珍珠
虽然dra希望他今天从未上门过。
“没有你以为,zabi先生,”dra面无表情地维持着afoy家继承人的派头,要知道他还以为这段时间这颗黑巧克力豆不会上门呢,要知道这家伙比ansy会看脸色多了,“你穿着这么花哨的袍子过来有何贵干”
“我当然是来拜访我的朋友啊,”bise故意一脸惊奇,看的dra想揍他,“哦,我亲爱的dra,就算我们放了假,也因为各种事务疏于书信来往,但是我们就此不是朋友了么我觉得我们的友谊还不至于如此寡淡吧”
“再说废话你就可以从壁炉那儿走人了。”dra一点儿也不想和他客气。他最近委实不太想和人客气,人在心情不佳或者诸事缠身时总是懒得客套的,因此他只能一边拿着一块玫瑰司康饼一边指着bsie,言下之意就是没事快滚。
这是一个阳光不错的天气,从圣芒戈回来的时,候harry被一个电话叫回了美国,erik在电话里严肃地告诉他家里出了点麻烦的家事儿,需要他回去一趟harry吓得满脸惨白地回去了。
dra本想一起去,但是bsie的到访,让他只能一个人坐在这里,对着这个满肚子花花肠子的朋友面无表情。
“好啦,好啦,自从你经历了一场了不得的冒险,你就越发粗鲁直接了,耐心,dra,耐心,这样不好,”bise举手投降,从袍子里不知道什么地方摸出两张请帖,笑容十分标准,还做了个手势,“把你在我们亲爱的harry那里的耐心拿出一点点来就好。”
dra则带着诡异的眼神看着那两张请帖。
“你别告诉我”
“没错,”bise将手交叉放在腿上,十分得体自如地说,“我母亲又要再婚了。”
“那劳驾我问个失礼的问题这是第几次了”
“第八次,”bsie说,“我的第七个父亲很不幸因为前段时间那场大灾祸死在了国外”
“这我知道,”dra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别从头说起,“我父亲还去参加了葬礼,我们也跟你说了些没什么用的安慰词,所以你母亲这么快就决定给你第八个父亲了”
“我母亲一直追求者如云,她也觉得一个完整的家庭是必须的,因此再一次坠入爱河后决定举办婚礼,这很难理解吗”bise说,“瞧,因为咱们是朋友,你和harry的请帖是我亲自拜访送到的还是说,harry那一份我跑了个空”
dra这才意识到请帖是有两份的。
“不,”dra抱着手臂,眯着眼睛把请帖接过来,“这么说,有一份是你家发给harry的你母亲首肯了吗”
“为什么不”bise微笑反问,“一位品学兼优的同学,一位与我关系还不错的朋友,一名可敬的,拥有悠久历史的富裕家族的唯一继承人,我有什么理由不邀请他参加我家举办的婚宴,我母亲可对他抱有极大的热情,或者说,整个上层贵族圈子,又有什么理由,拒绝让otter家族和bck家族重新进入社交圈呢”
“你可把我们的harry想的太轻飘了,他现在的分量足够他在任何一家做客,即使没有请帖也不会受到责难只是他肯不肯的问题。”bise就好像在讨论最新时尚的香水和时装一样,说起这些顺畅极了,“说真的,一直有人希望你父亲为大家引见你这位最亲密的朋友,但是你父亲总是推辞说这不是我能够答应的事情,”巧克力色的男孩狡黠地说,“但是我猜这不是推辞,我知道harry是挺难找也挺难出个门因此面对我母亲的热切期盼,我只好来你这边试试面子了,dra。”
dra嗤笑一声“我还以为他们怕的要死呢比如nott那种人。”
bise早有准备“nott家当然不在我们家的邀请名单上,那多扫兴,dra,我不会连这一点都考虑不到,我在你眼里是那么愚蠢的人吗”
邀请宾客也是一门学问,假如为了脸面邀请了两方分量颇重的宾客,这两方却有仇,这不但是为自己结仇,令两家人都觉得被冒犯,同时也是一种无意间表达自己愚蠢,最后给宴会增添不好新闻的行为。
“我,我的母亲,我的新父亲,都十分期盼着你们以及harry的家人可以到来,为我目前的婚宴上增添一分光彩。”虽然只有十三岁,但是bise说这种话可以说是驾轻就熟,没有丝毫生硬和违和,就好像结婚的是他一样,有着一副自豪而高兴的派头。
“你的诚意我会转达,”dra不太有劲地说,“但是去不去是他的事情。你要知道你邀请的是一个对社交没什么兴趣,也一点经验也没有的人。”
“我相信你会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