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的隐身粉末,转出去,在隔壁的走廊入口那儿发现了更深的路,虽然那被锁起来了,但是有什么门是一个开锁咒解决不了的呢
他有点得意地一脚把开过了锁后吱吱呀呀的门给踹开然后眼睁睁看着一只有着危险爪子的的手从他脸侧危险地擦过去,而他吞咽了那么一下,发现攻击他的男人一点也不因为隐身粉而失去警惕。
“你之前不是把门锁上了吗”他旁边有个让dra觉得很眼熟的金发女人说。
等一下她好像是harry的姑妈
dra连忙在第二击到来之前出声道“停下别攻击,我是harry的朋友”
harry可以说是异常紧张地,小心地,将chares从那个古怪的,犹如祭坛一般描金画银,铺着鲜红织毯的平台上漂浮起来,这么做的时候他甚至还在手抖。
他在脑袋里拼命运转所有的逃离方式,因为这是一个难得极了的机会这座神殿的主人和他的副手们都不在这儿,而他的能力,感谢上帝,感谢所有人,他是可以带走爸爸的
但是要安全。他肯定这一点。一定要安全。
harry不清楚那个该下地狱的伪神到底对他爸爸做了什么样的折磨,又是为什么这样恨他爸爸到要折磨他的地步,但是就算是他也知道擅自挪动伤患是很需要慎重的一件事情。
而且,躺在不远处的那具枯骨让他战栗,简直是雪上加霜。harry从来都算有胆子看恐怖片的人,上个暑假他和dra一起窝在家庭影院的沙发上看了十部恐怖片,八部都是dra负责尖叫,他负责安抚和说这画面结束了,但是另一种别样的恐惧让他战栗。
当那个被海尔波咬过的kev,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自己的身体,转移到那个奴隶的身体上的时候这就是带给harry别样恐惧的瞬间。
当一个人的灵魂姑且这么称呼吧就这样占据别人的驱壳,连原身都变成了一具骨架子,那被占据的那个人又会变得怎么样呢。
harry努力让自己的漂浮变得平稳,同时极其吃力地想要开一道通往神殿外面的门,像是闪烁做的那样不过他至今为止还没做到一心二用,此刻当然也做不到。
那么用魔法的漂浮呢harry从口袋掏出魔杖,紫衫木的那一根,晃了晃。
“你这根魔杖是哪里来的。”sazar问道,“它似乎比起那根二手的更加适合你。”
“是我父母留下的东西之一,”harry小声地说,“虽然这似乎不是他们任何一个人的魔杖。”
但是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harry想。他挥了挥魔杖,chares在空中摇晃了一下,然后在harry心肝俱颤的时候变得稳定了下来。
我能做到这个的,我能。
他另一只没有握住魔杖的手在空中划了个圆,心里默念着安全,安全的地方,而等像是特效打光一样的门缓缓地展开,他的紧张也慢慢地稳定下来外面一片纯白和金黄,几个人影匆匆走在帐篷之间,ea的丈夫aen正托着一个托盘,撩开不远处的一个帐篷帘子从里面走进来,袖口有着一点点的血迹,也许是因为伤员的血流的有点多。
harry松了口气“aen叔叔帮帮我”
aen显然是被吓了一跳,他把整个托盘都掉在了地上,他看着harry的方向,表情就好像见了鬼,随后他的眼睛就转到了chares的身上。
“我的天呐。”他呆愣着说,“我的,天呐,你,你怎么在”
“快帮把手帮帮我aen叔叔”harry用魔咒保持着chares挪动的平稳,“我不知道爸爸伤到什么程梅林啊”
“什么什么”aen看着他突然骂了这么一句,慌乱了起来。
“我忘了我学过健康探查的魔咒了。”harry羞愧地说,一旦他紧张,他总是能想不起来一些事,与此同时,他把chares往门的那一头漂浮,“我现在就把爸爸”
“harry你背后”aen突然跳了起来,高声喊了出来。
harry悚然一惊,他在aen的镜片反光里看到了自己背后的人那真的能够叫做人吗砂石一样的颜色,和伪神一样的面孔不对,那原本是墙上的雕像
沙轰隆隆
harry本想快点跑过那道门,可是他发现他的腿僵硬着,且牢牢实实地被定在了地面之中地面不知何时变成了水泥一样的东西,那么容易吞噬沉进去的事物又那么容易变得坚硬。
“我都叫你快一点了。”sazar叹息着,带着恼怒。
可惜已经晚了。
这座顶层的房间似乎是活着的。它不是魔法,却听从了某个人的命令活着,墙上的雕像都脱落成为人形朝他们走过来,地面也牢牢地绑住了harry的双腿,而他们身后那座伪神的雕像化作的敌人,正伸出手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方式向harry伸来。
海尔波harry喊道。
手腕上盘着的蛇怪立刻滑下来并且变大,扫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