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信仰的神给抛弃了,他以为你能听见他的话,一定是神派来的使者,”sazar似乎不是很喜欢这种信徒刺杀信徒的戏码,他在画像里一摆袖子,淡淡地说,“他说他一直都在这儿,无意识地徘徊,直到伪神又苏醒,又在同一块儿土地盖起了神殿,他就陷入了恐慌,他害怕这一次由伪神来将他打入更深的地狱,求你救他。”
他顿了顿,听鬼魂说了更多,不耐烦的神色略微松动。
“你们运气不错,”sazar听完,对harry说了一句话,而听了这句话,所有人都露出狂喜的神色,“他说他看着这片土地建起了现在的神殿,对它的内部一清二楚只要你有要求,他愿意为你们带路。”
dra侧着脑袋,盯着刺目的日光,眯着眼睛,看着feton掏出一管不知道什么东西,倒出两颗圆溜溜的东西,就着刚刚向酒馆老板讨来的清水喝了下去,那东西十分像harry给na喂的感冒胶囊,都是椭圆形,但是颜色不一样。
“你感冒了”dra怀疑地问,“不然吃什么胶囊”
feton一个眼神也不曾给他,只是嗤笑一声“不是所有胶囊都是感冒药。”这让dra一下子羞耻地跺脚。
“我当然知道”他努力辩解,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并不是真的如feton所说,“只是因为你的胶囊和麻瓜的感冒胶囊很像而已我怎么会觉得只有感冒药才有胶囊”
但是同时他也知道这说法是蒙不过feton的,这人对自己了解过头,清楚自己的每一种思路,清楚自己的每一个小心思这让dra每时每刻都不得不出于一种比喝了吐真剂还糟糕的暴露心态之下,就好像他脱光了站在讲台上让人连他手腕上的痣都看清了似的。
说起手腕上的痣dra再次看向走在前方的feton,眼前仿佛刻印般显现出几个小时以前的事情一模一样的痣,一模一样的指纹,一模一样的手掌掌纹不。
他立刻拼命摇头,想把这个事情暂时晃开。这不是我现在主要要做的,我现在要做的是想到这里他又情不自禁腿肚子发颤,只不过feton就在身边,他凭着自己的骄傲努力克制住了停步或者拔腿就跑的冲动。
人就是这么奇怪,即使你知道你身边这个人了解你了解的最深,你在他面前,面子,自尊以及形象是完全不被需要的,但是你还是想要维护这些,和这个人心目中的自己做抗争,想和这个人证明你自己不是这样。
但是你这样又是上了他的当也说不定。dra恨恨地对自己说,也许feton的目的就是带他来,他一直是这么个态度,他引诱,或者说,威逼胁迫着dra,让他不得不乖乖的做哪些事情。
但是这不是说他后悔过跟着feton出来了harry一声不吭地走掉,还带着蛇怪,留下一个不论dra怎么想都没办法收场的坏摊子,一副根本不打算回来的模样,dra自认身为好友他需要一个交代,而fetoon。
他情不自禁又想起那些痣,指纹,掌纹。这些让他打从心里害怕,浑身冰冷,还让他没办法就那样就那样安坐在hogarts。
如果撕掉一张纸可以来宣泄自己心中的震惊,混乱和害怕,dra觉得他简直能撕掉hogarts里所有的纸,还包括对角巷店里卖的所有的。
匪夷所思,闻所未闻,这不可能是真的,这绝对要知道他虽然觉得自己是个afoy,他的人生一定与众不同,但是他没有要求这种与众不同
梅林啊
dra可以说是用了所有的话来骗自己,可是每一句都没能有什么底气。
要是feton说的是真的呢要是他真的是那个人呢要是那真的是真的是harry的未来呢要是就因为他没有接受feton那种挑衅似的暗示,决定跟着他过来,他是不是永远,永远也见不到harry了
然而当男孩大声质问feton他究竟是谁的时候,feton只是轻哼一声。
“你看到的东西什么都意味不了,”他语气不善地说,“最好忘了他们。”
dra的牙关在嘴里相互磨来磨去,灰蓝色的眼睛随意地往前向前方望过去,然后因为看到了意外的东西而瞪圆了眼睛。
“那是harry的的那什么吗”他不是很相信又含混地说,“飞在空中那个”
“如假包换,而我们正要过去跟他打招呼。”feton平淡说完,便用一只胳膊把身边的dra拦腰抱了起来,然后在男孩的惊呼声中犹如一只蝴蝶,迎风飞了起来,他黑色的斗篷在这时完全像是化作了黑色的翅膀,带着他不是很稳却径直地朝着erik飞过去。
“你好,ensherr阁下。”
erik在前进的路上停了下来,他悬浮在空中,看着自己的左侧上空harry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正拦腰提着一个他十分眼熟的男孩,语气平和地跟他打招呼。
“我,”erik沉声说,“没有空和你多说任何事,任何话。”他的眼光一扫那男孩,后者就难以抑制地打起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