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但是同时,他手下的变种人学生们都不参与任何事情,”tony说,“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们还是孩子总之,他们是非常低调的一派,有麻烦的是他的恋人天知道他们怎么成为了恋人,就好像十年前对峙的不是他们一样。”
虽然两个人的手上并未戴上戒指,可是既然对方的儿女都成为了兄弟姐妹,他们还同居,那么有些东西还需要说吗
“噢,当然,爱情,不用问就知道是毫无疑问的爱情。”tony马上自己接口道,“只是这发展未免有些慢据我所知他们明明更早以前就曾是某个机密任务的队友。”
“有些爱情需要时间发酵。”站在他身后的人说,“这一点也不少见。”
“不不不,你看看十年前他们在总统面前的录像,”tony说,“我倒是宁愿相信他们爱的足够长,需要发酵的是复合的勇气。”
“他的恋人有多么的麻烦”
背后那个人的声音透露出一些费解。
“军火,商业,情报好像也涉及了教育总之渗透的十分散,却也不能无视,”tony说,“他有个得力的女下属,据说美的过分却非常难搞,fury的线人往往都突破不到她那儿去,代号是白皇后,她出生名门,虽然父亲健在,她却替他掌管着一份可观的企业。”
“这么一说,是挺头疼。”那个人说。
“更让我,还让fury感兴趣的是,这个男孩是个特例他是个巫师。”tony说到这里,有点兴奋地搓了搓手掌,“你知道这块区域有多难搞么在美国这比上面那些人还要难搞,美国巫师的领域简直固若金汤,而且绝对的袖手旁观,前几年还有非顶层人士怀疑这物种的存在呢不过听说这男孩和英国那边有点联系,英国那块儿比这边好说话多了。”
“巫师你说的哪一种”那个人在一阵沉默后略微不确定的问,同时有些不可置信,“我以为那是童话”
“唔总体来说,骑扫帚,拿死人骨头熬汤的那种”
tony略挑眉,伸手拐了一向身后的人,回答说,“兴奋么美国队长,这个小男巫是你的忠实粉丝你小时候让巫师出现在自己的童话梦里过么”
当dra被人叫去feton的办公室时,饶是他早就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还是牙齿打颤。
在去那间办公室之前,他翻箱倒柜地找出那个胡桃木的匣子,对着清单把所有的防御性饰品全挑出来,还一个个往身上比,恨不得就这样珠光宝气地踏上这条可能的死路,好保下一条小命来。
dric看着他哭笑不得地摇头,提醒他“嘿,嘿,他在成为正式教授之前会签订一份契约,他没办法对着学生念阿瓦达索命也不能主动伤害你”
“哦是啊,也就是说,他如果让我不小心踩到什么黑魔法物品,我还是会完蛋。”dra悲愤而决然,他现在还有空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给自己重新打了个领结一个afoy,就算是死也要体面他手心里全是冷汗,摸得领带滑溜溜的,几次都不听他手指的使唤,“该死的,harry偏偏还没有回来。”
他寄去的信,除了一封简要说明受伤过程,把dra气的火冒三丈的信件以外,其他统统都没有回复,就好像harry做完最低程度的安抚和交待就不愿意做了。dra猜测,这也许是harry不能动笔,也许是harry还在生他的气。
这让dra忐忑不安,但是在这种时刻,他又忍不住生出一种渴望。
想见harry的渴望。
如果被feton搞死之前,他甚至不能见见harry,他觉得他绝对会化作鬼魂游荡于hogarts。
这种时候他格外想自己把自己这张嘴打一顿叫你嘴欠,叫你嘴欠
如果不是因为他嘴欠,harry就不会回家,不会回家也就不会受伤,不受伤也不用请假疗伤,也不至于他们现在都见不着面,上次harry把那一书包的纸鹤都拿走了,bsie说harry当时回头对他笑了,但是dra却没亲眼看到,而且下课依旧抓不到harry的踪迹。
“我们还没和好,”他脸上的表情越发悲愤,“然后我这就要去feton那儿了我凭什么要沦落到这个下场”
因为你非要偷拿那幅画啊,孩子。
“这样吧,”在一旁的dric简直是忍无可忍,出主意道,“你把我放在你的口袋,一有什么不对,我就跑出去通知校长室的画像,让他们来拯救你,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结果dra压根不领情,直接把相框一拍,把他脸朝桌子压在桌面上,引起他的痛呼。
“嗷”
feton一声不吭地坐在自己平时坐的地方,面前被批的落花流水一片红的论文堆的比烛台还要高,dra哆嗦着进来时他把头转向了门口,而男孩不知为何,即使腿肚子还在哆嗦,还是倔强地扬起下巴,像是走红地毯一样看起来气势凌人。
当然了,他颤抖的双腿和惨白的脸无一不证明他正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