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里是哪里”几乎是打着抖问。他下意识地抓紧arry的袖子,打从心底觉得这样更安心一些。
arry面色平静地回答他“这里是纽蒙迦德。”
“什么”失声尖叫。
“记得这个么”arry摊开手,给他看那个害他们如此惨的项链坠子,银色的三角犹如安静的眼睛,在他掌心里烁烁发光,“这是死亡圣器的标志。”
“那么,事情就到这里为止了,是吗”
阳光璀璨的下午,美好的下午茶时间,arry坐在校长室,坐在校长最钟爱的沙发上,坐在校长的对面,享用着校长为他准备的优质红茶。黑发的男孩安静地喝了一口,才眨眨眼回答。
“我们当然逃走了啊。”arry眨眨眼,乖巧地说,“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先生,那人个没有为难我们,我们也不需要去抵抗那个人,我带着回到了圣芒戈,因为力气用尽,两个人都睡着了。”
力气用尽睡着了这个说法,这当然是假的。
那座塔里连魔咒都用不了,转移地盘或许会消耗arry的力气却除了心理问题之外什么也不需要。
但是,出于某种考虑,arry选择把这件事情先对erik他们瞒下来。他一到地方就对好友的脑袋下指令让他睡着,自己也咕咚一声倒下去,家长们理所当然分别领走了他们,那个三角坠子却因此被arry偷偷藏了起来。
现在那个坠子正摆在dubedre面前的桌子上,背面朝上,上面的些许细碎铭文被划拉地模糊不清。
“arry,我想知道的是,你是从哪里知道那儿是纽蒙迦德的呢”dubedre微笑着问,顺手给男孩的杯子里添了杯茶。
“这是死亡圣器的标志,不是么,”arry指着那个吊坠,“和我连一个魔咒都使不出来,这说明那地方有禁锢魔法,而那看上去像是监狱,我在外面看了看,除了看到德国魔法部的标志外,听到的不是德语就俄语联系到纽蒙迦德一点也不难。”
dubedre点点头“你很聪明但是答应我,arry,下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要轻举妄动。”他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你永远也不知道突发情况会在何时发生。”
“没事儿,我觉得那位老人不会攻击我们,”arry从容地说,“他似乎认识gart的校服,校长,他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这一点他们应该是心照不宣的。
又不是说他不知道那位老者是谁凭着的校服,arry觉得那老者也做不出一手掐死一个学生的恶行。
不过说实话,在巫师族群如此稀少的社会,如果真的有平白无故掐死小孩子的人arry暗搓搓地觉得那估计不是吃饱了撑的就是神经病,那老者看上去两个都不是。
dubedre含笑点了点头。
“回到学校后还习惯吗”dubedre突然问,“我知道,学生们总是喜欢听信一些谣传的话在真实情况并不可考的情况下,我想你的生活应该会被有所影响。”
“这个额,我没什么感觉。”arry干巴巴地回答道。
圣芒戈事件,其实确实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魔法部再度加强阿兹卡班的牢固程度说实话,三番两次被人逃狱,也实在是也太没面子了。
arry被are和erik勒令在家休息了一段时间,在他们看来英国尘埃还未落定,什么魔法都比不上arry的身心,arry一开始只能靠双面镜和写信与同学联络,到后来新买的双面镜都被收了。
而他们的决定确实是对的
arry在第二天就听到了四个消息。第一,发疯的betrietran在神志不清的时候攻击了nevie,魔杖都拿不稳的nevie情急之下向她泼了自己带来的魔药那确实威力无穷,迅速长成的藤蔓直接把黑魔王最得力的女下属刺了个穿,挂在了外边儿。第二,魔法部大肆宣扬了这种英勇行为,表示很有可能要给nevie颁发梅林爵士勋章,并暗示了拒绝仅仅是出面和犯人做一次交谈的r与其家庭是如何的无情;第三最后还是没能收到什么惩罚,不过一段时间内他是出不了圣芒戈的门了。第四,黑魔王企图复活这种事情,本应该掀起轩然大波,但因为最后那个金属匣子不知所踪,魔法部把这件事死死地压了下来。
而尘埃还没落定之前,不被允许和arry联络的第一次和父亲大吵了一架,到最后一向重视颜面的iuay在百忙之中直接寄了一封吼叫信过来。尽管因为缺乏证据,而且妻子也同样是人质,在一小批纯血巫师成为阿兹卡班新住户的同时他再次逃过一劫,但是他被打的很惨的脸和局势以及他的骄傲自尊都不允许他继续放任儿子和arryavier交好。那封吼叫信措辞非常隐晦,但却很明确地要求他选择正确而又值得结交的朋友,远离那些会带来麻烦的人。
则不甘示弱,吼叫信训斥一句,他怼一句,吼叫信再训斥一句,他继续怼一句,整篇怼完后他还把那信烧成了灰,可以想见他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