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也许有和我重名的人”他极小声极小声地辩解,即使他知道这已经是承认的态度,他老妈也知道,“你知道你给我起的名字有多烂大街对吧,老妈。”
“你去见他了。”agda带着一种忧郁的声调下了个定论,“你去见了你的父亲,那个男人嘴里说的就是你。”
她的神色里出现了一丝难堪,摇了摇头“我明明告诉过你不准去见他。”
“为什么”eter说,“老妈你也说了,他现在看上去不一样了”
“他很危险。”agda说,“和他有关的没有一个能有好结果,他的骨子里留着和我们不一样的血。”
“我的血管里留着他的血。”eter低着脑袋,拿手指挠挠桌子。
“我知道。”agda看着自己的儿子,反而不忍心再多加责怪,她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来,似乎对此已经没有过多的阻挠了,“他知道你的存在吗”
“我十年前就帮过他,”eter说,“那时候我额,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我父亲。所以,不,他不知道。”
“你长得和他年轻时有些像。”agda有些困惑,“他难道看不出来吗”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个儿子,妈,”eter说,“你让他怎么去联想”
agda叹了口气。
“我害怕他。”她对自己的儿子说,“我真的害怕他,eter,你不知道他当年是一个怎样的人固执,危险,又难以靠近,强大到可怕,心思却难以猜测。他根本不像一个人类当我发现自己怀孕时我惊恐过,我怕自己会生下和他一样的人,那太可悲了,eter,我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和他一样注定孤独一生。”
“他没有,”eter反驳,“他怎么会孤独一生他现在的恋爱酸臭味都能飘出几百米远”
“也许他现在有了爱人,但是你知道碰到一个和这样的人完全适合的人,这样的几率有多小吗”agda反问,语气冰冷,“他,你的父亲,独特又高傲,脾气坏又难以接近,他还并不是普通人类,他想要找到一个和他相配又相爱的人是很难的,而我不能保证我的孩子有这样的运气,如果这个孩子注定要孤独一生并且坎坷多难,我宁愿不把他生下来。”
eter听见这直白的话忍不住把头低的更低,心里对自己老妈有些愧疚她带大他毕竟是那么不容易的一件事,虽然他调皮又爱闯祸,还是个棘手的变种小孩,但她可以说是做的很好的。agda见状伸手抚摸他的头,叹气。
“但是我没办法放弃自己的孩子。”agda说,“所以我把你生了下来我决定就算情况再艰难也不要做一个放弃孩子的母亲那是我最为羞耻又难堪的一段时间,还好我坚守住了最后的底线,熬到了你出生的时候。”
“还有我姐。”eter的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你生的可是一对双胞胎。”他说出这句话之前觉得很难说出口,说出去之后反而胆子大了起来,“说真的老妈你到底把她送去哪儿了”
agda的脸上再次浮现出痛苦来,eter有些惊恐地意识到他踩到了雷区。
“我不知道。”她疲惫地发出声音,却因为痛苦而无法站立,eter连忙扶着她坐下来,她却说出了一串令他震惊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我的anda到底去了哪儿。她也许还活着,也许早就死了当年她被从我这里夺走了,eter,如果不是巧合,我根本保不住你。”
“别担心,老妈。”eter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一边瞪着眼珠子,张着嘴巴发出无声的尖叫,一边强迫自己温和地安慰老妈,“我有办法找到她我绝对可以找到她,你知道,我跑的可快了。”
学院里可有个主脑,专门用来搜索变种人,eter记得很清楚。
感谢他爸,谈恋爱谈了个温柔又能干的男朋友
harry打着呵欠,晕晕乎乎地跟着dra从球场出来,两个人一前一后,dra兴致盎然,harry想睡的要死,嘴巴旁边还有面包渣和一丁点的甜奶油。
herione拿着手帕追在他们后面嚷嚷“等等afoy别走那么快”
她三步两步赶上去后,赶紧拿手帕给harry擦掉了嘴角的碎屑和奶油,问到“比赛还没有结束,你们怎么出来了是harry出了问题吗”
“不,是我觉得比赛已经没有看头了,结果已经注定了,230比120,这绝对会是最终结果。”dra有些得意地断定,“然后我就带着他出来了就因为他一直说自己要补觉。”
herione很怀疑这话的真实度harry看上去压根没清醒过,说自己睡梦中把dra暴打一顿,或者用魔杖抵着他脖子威胁他回去还差不多。
“我就不明白了,”dra把harry上下打量一通,“听说otter也是称霸魁地奇球场的家族,你怎么一点儿天赋都没继承到,我舅舅送你扫帚简直是浪费。”
“他只是没兴趣,”herione一向对魁地奇没什么兴趣,因此双手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