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件足够被raven拿来嘲笑的东西。
那么直接这么写chares
不。erik再度否决了。这样听上去是他的风格,却太冷酷无情了。
erik把电脑推远,对自己思绪杂乱的大脑叹了口气。给chares写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苦恼怎么回信对erik自己来说,也绝不是第一次了,然而这还是很艰难,因为erik知道,这是自他们的生活平静许多后以来,第一次,chares难以忍耐地冲他倾诉自己的烦恼与苦楚。
这是很特别的,erik对自己说。
一直以来erik都把自己陷入了各种麻烦之中,而拯救他的往往是chares,精明,体贴,善解人意,对所有人都宽和无比的chares,在他的劝导和努力下,erik这才过上了说不上美满,却也足够幸福的日子,他甚至有了na,他的小天使。
现在一个机会摆在了erik面前他有那么一个机会,去宽慰烦恼不已的chares,然而等他决定去做这件事时,发现这简直艰难极了,也许对erik来说,去打爆美国总统的头,也比给chares写一封宽慰信简单。
正在他反复推敲字眼的时候,一只充满高级香水味,涂抹着亮丽指甲油的女性手臂挽住了他的脖子。
“要喝一杯吗”那女人站在他身后,轻声说道。
“滚开。”erik毫不犹豫地回复。
“哦,几年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很难有人轻轻松松地让erik把不满给咽了回去。但是毫无疑问,当这个女人转到他面前时,她绝对就是那种人。
一个女人踏着细细的高跟鞋走到了erik面前,长长的金色卷发和她的蓝眼睛一样耀眼,姿态优雅,身材火辣,那白色的紧身套装和长长的白皙脖颈令她显得如一只天鹅,高傲又美丽,看起来无懈可击,没有一个女人能从她手里抢走任何人的注意力。
当然,她有着令人恨不得跪倒在地的美貌,但这并不是让erik把拒绝的话语吞回去的原因。
“ea”
erik用一种不可确定,却又决断的语气,慢慢地念出来来人的名字。
“谢谢你还记得我的名字,老板。”那美女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erik的另一边,从随身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张请帖拍在了桌子上,力道非常轻,就好像她这样会毁坏她刚涂的指甲油一样,“嗨,我要结婚了,erik。”
她说的时候,神情自然无比,语气平和,这让erik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上个月才见过她和她的男朋友,或者这女人并没有消失了至少有五或六年。
“你五,六年没有联系我,”erik不敢置信地说,“然后现在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告诉我,你要结婚了然后给我一张请帖来邀请我参加婚礼”
“哦,可是我记得十年前你也信誓旦旦地冲我喊不,我和chares只是朋友关系,九年前你跟我说你们大概是完了,五年前你给我发邮件说你不再提起什么希望了。”ea露出一个看上去颇有魅力,但erik知道那绝对是嘲讽的笑容,这让这家店里的所有单身男人都嫉妒地盯着erik看,“可是看啊,你现在在法国,跟你家的小甜心商量去chares家,和他一起过圣诞节,这难道也是我记忆出了错”
“我没看出圣诞节和朋友一起过有什么不对。”erik冷静地回复,“而且需要解释的是你,ea。我记得你说过绝对不要结婚而且你甚至曾经骚扰过chares,说他是个不错的一夜情对象。”
“如果你就这样把友善的闲聊叫骚扰的话。”ea不为所动,将那张白色的漂亮请帖用指尖轻推一下,“只不过是我要和我的男朋友结婚了。这没得谈,erik,你得帮忙。”
“帮忙我以为我只是作为朋友出席。”erik不为所动地说,“而且我记得,你父亲还健在,你家产万贯,有无数男人供你差遣。”
ea轻哼一声“就好像那有什么用一样听着,erik,你是我为数不多的老朋友之一,所以你得帮忙,比如筹划婚礼,比如负责安保问题,比如帮我联系你的老朋友,再比如,”她挑眉,眼光落在被erik打发去门外广场里喂鸽子的na身上,语气柔软了那么一点,“把你可爱的小天使借给我当花童。我会找顶级设计师给她设计一条公主裙,那会很可爱的。”
erik有点不出意外地发现,这女人使唤起人来,简直理直气壮地可怕。
虽然被旧日下属这么对待了,但是erik不得不承认,ea要求的事情他都办得到,所以帮帮忙一点也不过分。而且,ea确实是他认识的为数不多的朋友了,朋友结婚而他负责帮些忙,这真的一点也不过分,甚至对erik这样的人来说,这些事情有些普通地过分了。
“那么,婚期是”erik问,“还有那个幸运的家伙是谁”
ea是个毫无疑问的,对自己高要求,对别人有着更高要求的人,erik想不出有什么男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