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3 / 3)

同情,那是不可能的但是narcissa需要这份谴责与同情,需要拿这份感情去威胁脚底下这只狗。

不管怎么样,她需要她的儿子平安无事,需要她的儿子能够多一份保护。

“保护好他,保护好你的教子,siri,”她屈尊降贵地蹲下身,任由昂贵的纯白裙摆沾染尘土,近乎耳语的声音在这从狗杂种化为杂种狗的堂弟耳边说,“我负责把你送进hogarts,帮你掩盖身份,dra也许会有一条不那么体面的狗,你可以看着你的教子,保护他,补偿他但是我需要你发誓,发誓在dra遇到危险,甚至直面摄魂怪时,你就算自己现出原形被抓捕,也得保住他的性命”

花园里因为她近乎尖叫苛责的声音而变得可怕起来,之后便陷入了一阵更加可怕的沉默。

而等到太阳下了山,月眠花都开放的时候,那只黑狗才像从茶壶里放出的魔鬼,刹那间变化为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并跪坐在自己堂姐的脚下。

他有着一头凌乱的半长卷发,有着最为英俊的男人面孔,然而他神情憔悴,从骨子里透出一种火性,眼睛黑的像最黑的夜,仇恨与不知名的情绪在他的眼里交缠,令人望而生畏。

最后他终于说话了,用那个许久未曾用过的破碎嗓音。

“我答应你。”他最后说。